“麗姨,你可確定你剛才說的這些是真的?”
“這個老奴的娘親是媒婆,那些媒婆應該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吧。”
蘇洛奕直接撩袍從椅子上起身,大步的往客廳的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遇到迎麵走來的蘇卿言,蘇卿言看到蘇洛奕這般慌張的模樣,他疑惑的蹙了蹙眉,走到他麵前,“六哥,怎麼剛來就回去?”
蘇洛奕劇痛的朝蘇卿言投射一個眼刀過去,憤憤道,“本王今天有急事,先回王府。幫我和錢錢說下,我來過。”
“好!”蘇卿言恭謙的拱了拱手,心裏卻疑惑自己的六哥這是怎麼了,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
蘇洛奕不再做停留,出了七王府的大門,馬上命令車夫,往宮裏的太醫院而去了。他坐在寬敞的馬車上,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回想起他剛從水月庵裏接回黃淑媛時,她雙腳走路的模樣還有她其他的表現的不是他不相信他的淑媛,隻是他先前也相信她不會起歹意,害沈錢錢那個女人,可是根據逸風的調查。小翠的確是被收買了而收買她的那個人赫然就是他的淑媛曾以為是他沒有調解好這兩個女人之間的關係,以至於現在兩個女人鬧成這般,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可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淑媛竟然狠心到用自己腹中的胎兒來栽贓嫁禍。
她如此的狠心,讓他對她開始寒心了馬車很快的到了皇宮,蘇洛奕下了馬車直奔太醫院。太醫院的張禦醫是個醫術極高的禦醫,他先後侍奉過兩代君王,為人處事又很正派,不會饒圈圈,所以蘇洛奕一到太醫院便直接找了張禦醫。
“張禦醫,本王想請問您一個問題。這世上會不會有什麼藥,能讓已經不是黃花閨女的女子行房時再次落紅的”
張禦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須,緩緩說道,“老夫行醫多年,倒是曾聽說過有一味藥,名落紅。據說那些已為人婦的女子吃了這藥,行房時也能有落紅。隻不過”張禦醫歎了口,幽幽道,“這藥老夫也隻是聽說過,並未親眼見識過。六王爺,不知您為何對這一味藥突然感興趣起來了?”
“這個”蘇洛奕蹙眉,“本王也隻是聽人閑聊時無意中聽到,覺得好奇,便來問問。”這事情還沒有確定之前,他自然不能把話說出去。所以他隻能扯了個謊了。
張禦醫點頭不再追問這事。蘇洛奕抱拳和張禦醫告別,臨走到門口,他又突然頓住腳步,俊美一揚,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張禦醫,你這裏有沒有治傷風受寒的藥,幫本王配幾包吧。”
“是!”蘇洛奕吩咐的,張禦醫自然不敢怠慢,讓太醫院的小廝招待蘇洛奕,而他則是親自配藥。蘇洛奕得了張禦醫親手配製的藥包後,便立即出了宮,上了自己的馬車。
“去七王府。”蘇洛奕向車夫命令道。
車夫心裏有疑慮,剛才不是才從七王府出來嘛,怎麼又往七王府去了。他們家王爺最近可真怪。
每次下了早朝,讓他繞著京城轉一圈,最後又必定要讓他把馬車駕到七王府門口,然後他就會坐在車裏,等啊等的。
起初他以為他們家王爺這是在等誰,可是一天天的,也沒看到從七王府走出一個讓他家王爺高興的人,他不由的懷疑,他們家王爺最近這腦子是不是車夫並沒有膽子把自己心中所想的告知給蘇洛奕。馬車又在七王府的門口停下。去而又返讓門口的那些守衛也微微驚訝了一小下,但還是又討好的笑著把蘇洛奕引進了王府內。
恰巧這次,蘇卿言有事出府了。蘇洛奕隻能跟麗姨說他是來探望沈姑娘的。之所以沒把沈錢錢王妃的身份直接說出來,那還是他的自尊心作祟。誰讓麗姨之前的那番話留給他的印象太過的深刻了。
蘇洛奕要見沈錢錢,麗姨自然不敢怠慢。趕緊領著他進了沈錢錢住的別院的前廳。這別院的麵積雖然不大,但景色十分好,而且別院的這個前廳布置的比七王府的前廳還要好。這點讓蘇洛奕的眉頭微微蹙起,看來他的弟弟很是用心嘛。
一陣腳步聲傳來,蘇洛奕的眉頭蹙的更緊,他認得沈錢錢的腳步聲,而這不是。
進來的是小香,她十分恭敬的向蘇洛奕行了個禮,一雙大眼睛朝沈錢錢的閨房瞥了瞥,然後才道,“六王爺,沈姑娘她剛喝了藥,睡下了。隻怕今天是不能見客了。”
蘇洛奕眉峰一挑,輕輕抿了抿薄唇,淡淡道,“你可跟沈姑娘說了本王的身份嗎?”哼!這個小女人,她難道還在生自己的氣?不想見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