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笑的進揉自己的肚子,指著王大吉道,“喲,他們不朝你扔臭雞蛋已經不錯啦。你嚴重的傷害了廣大少女、小媳婦的感情,你就別再抱怨了。”
要說,這個真不能怪外麵的那些百姓了。他們明明等的是一個像金城武似的帥哥粉墨登場,可掀簾的時候卻發現是個“如花”,這讓他們情何以堪。扔點菜葉梆子也是宣泄他們心中憤懣的一種手段而已。
王大吉看著沈錢錢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怒目而視,“笑什麼笑?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讓我去頂替小白的,現在你還好意思笑。”
沈錢錢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好不容易的才止住她臉上的笑容,她微微動容道,“唉,這個你可不要冤枉我。先前是你自己說你深受龍翼國女子的喜愛的,我現在隻是給你一個展示的舞台,結果你搞砸了,是你自己的那張臉的硬件設施不合格,所以你別來怪我!”
“你?”王大吉憤憤的瞪了她一眼,就她那張嘴厲害。
王大吉嗤笑道,“你也別笑我。咱們兩是兄妹,半斤八兩,我長得不好,可你也沒有長到多傾國傾城。你今天也看到了,小白是多麼受歡迎的。嗬嗬如果我是你,我就趕緊拉著小白的手進洞房。然後再為他生個小小白。要不然嘛謔謔,以後小白被別的女人搶走了,那時就有你哭的啦。”
王大吉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很漂亮,大概能把白韶羽拉到自己的陣營。可他睨眼看過去,白韶羽的身子靠在馬車的車壁上,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示。
王大吉暗自“呸”了他一眼,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這兩人還沒成親呢,就被她管的死死的,以後成親了,那他就是標準的“妻管嚴”。
沈錢錢微微蹙了眉,“臉上的笑容不但沒有斷掉,相反還愈加的燦爛。她笑靨如花的道,“我才不擔心小白呢。他可比你好多了,倒是你,我真的很懷疑啊。你到時候會領什麼樣的媳婦進門,會給我找個什麼脾氣的大嫂。唉,不過呢,看剛才的情形,你這輩子想找個國色天香的女人來作我大嫂,這恐怕很有難度啊。”
沈錢錢邊說著話,邊搖頭為王大吉歎息。
王大吉氣極,立刻拉下臉,看向一邊的白韶羽,“小白,你倒是管管她啊。你這樣事事縱容著她,也不怕她以後直接上梁掀瓦。”
白韶羽長睫輕輕一眨,闔著眼,笑道,“她要是真的想上梁掀挖,到時候我陪她就是了。”
王大吉徹底被噎住,看了看兩人,隻得憤憤的甩袖,不滿道,“你個重色輕友的家夥,終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哼!”
他喃喃的說完話,便又朝沈錢錢扮了個鬼臉,鬱鬱的抱胸坐在馬車裏的一邊。沈錢錢心裏覺得自己可能過了,又擠了過去,王大吉起先還哼哼唧唧的不搭理她,可禁不住她的笑臉,最後還是很沒骨氣的投降。兩人又開始聊開了,王大吉還開始聊起龍翼國的美食。
白韶羽聽著兩人的聊天,嘴角彎了彎,現出一抹極為淺淡的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她體內的相思惑開始反噬了,最近他的胸口處隱隱的有些作痛。他暗自調息,可他身上的氣息也是混沌一片,全身的筋脈隱隱的作痛。
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他略顯疲憊的睜眼看向對麵和王大吉聊的正開懷的人,眼裏有一絲的寂寞快速的掠過。
對於習武之人,經脈逆行,這後果實在不能想象。
他抿了抿薄唇,深深的看了沈錢錢一眼,又緩緩的闔上,現在隻希望她能盡快的收心了因為有了王大吉這意外的插曲,人群很快的就散開了,馬車也得以繼續向前行駛。一到寧王府內,沈錢錢看著富麗堂皇的王府不斷的咋舌。
她雖然先前也去過龍翼國的皇宮,那皇宮巍峨,氣勢龐大。可白韶羽的寧王府不同,他隻是個王爺,居然住這麼豪華、這麼龐大的府邸,昭和帝他真心不會妒賢嗎?
“走吧!”白韶羽眉梢帶著一抹淺笑,讓人如沐春風。沈錢錢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納罕的東瞅瞅,西望望。
“哇,小白,你這王府也太壯觀了吧。嘖嘖你太奢侈啦,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王府真漂亮啊”沈錢錢忍不住的讚歎著,又環顧四周看了看,心裏暗自慶幸剛才在皇宮的時候和他說清了。這麼豪華的地方住著應該很舒適,隻不過這命就沈錢錢拍了拍自己的胸部。而一邊的白韶羽攥著手中那把描金的扇子,神情慵懶道,“唉,或許我是整個龍翼國最揮霍無度的人了。可惜,我這王府一直缺一名女主人。要是錢錢以後進來了,那這王府才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