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問你,是不是與家裏大人走散了,迷路了?你沒有回答;我問你叫什麼,你也沒有告訴我的名字;我問你,是不是餓了,這個時候你衝我點了點頭,於是我就像今天這樣把你帶進了屋裏。
因為不知道你愛吃什麼,所以我基本上把拿手菜都做了一遍,而你似乎獨愛這道“酸辣小魚湯”一連喝了好幾碗,我便開玩笑著說,你這麼愛喝小魚湯,幹脆你叫“小魚”得了。
而你似乎很喜歡這個名字,於是我們便達成協議,在一起生活這段時間裏,我管你叫小魚,你管我叫老夏。
遇見你之前,我也沒做過爸爸,也不知道這個爸爸該怎麼當,隻是覺得不管你要些什麼,我都會盡力去實現。
我也曾問過自己,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對你這樣一個陌生的小姑娘這麼好。
直到有一天,你學著電視上的孩子,衝我叫了一聲“爸爸”,我當時就覺得這一切都值了,雖然你可能並不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但是對於我來講,這句話就是我要的答案。
時間過的很快,很快你厭倦了在牆上亂塗亂畫,厭倦了看著千篇一律的電視在那裏演著,厭倦了一切,唯獨沒有厭倦“酸辣小魚湯”。
而我也在一直試圖幫你找到你的親生父母,孩子丟了,可想而知,他們該多麼的傷心。
突然有一天,你學著電視上的話問我,為什麼沒有老婆?我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隻能無奈的說不需要,而你似乎來了興趣,滿大街的說要幫我找老婆,給自己找個滿意的媽,我拗不過你,隻能由著你的性子胡來,想著過些日子等你厭倦了,就不會再提這個事情了。
可是我似乎小看了你的耐心,有那麼一天,你還真不知道從哪裏帶回家一個女人,一進門就嚷嚷著這是給我找的老婆,當時把我臊的是滿臉通紅,隻能無奈的進廚房做了一桌飯菜,畢竟這個我比較拿手一些。
在後來你的軟磨硬泡之下,我們在一起了,我曾問過你,為什麼要執著於幫我找個老婆,你回答我說,“若是父母來尋找我了,我定然要跟著他們回去,到時候留下你這個老男人孤獨一人,我不放心。”
牆上得照片也是你纏著照的,你說這是一家三口,要留個見證。
小魚就這樣一直靜靜的聽,記憶隨著夏冬生的話開始一點一滴的複蘇,聽到自己還幫老夏找老婆,倒是把自己給逗樂了。
環顧屋內四周,像是很久都沒有女人生活的痕跡,於是就問起來,“老夏,我幫你找的老婆呢?”
老夏並不接話,隻是問著小魚,你還記不記得你過生日那次,你許過什麼願望?
“過生日?許願?不記得了……”
小魚現在的記憶就如同一張白紙,別人說些什麼,她就記起來一些什麼,當老夏問起來小魚其他事情的時候,小魚立馬就又變成了那個一問三不知的狀態……
“不礙事,不礙事,你先休息一會兒,晚些時間等天黑下來了,我帶你去看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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