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會長辦公室,淺暖正借用著衛生間洗著手,想著女生說的那些,跡部看著窗外,那些熟悉的事情再一次發生,就算不用查也能確定那些“作案者”的範圍。絕對是他們那些人的後援團做的事情,一如以前。都高中了也沒有變出的新的花樣,惡作劇式的威脅和警示,這些都隻是開始,要是發展到後來恐怕就不是什麼鞋子被畫花,藥劑被打翻,櫃子裏掉出蟲子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幸虧自己發現了……跡部看著女生擦著手從衛生間出來,心裏有著小小的慶幸。自己如果沒有發現,砂川又不和任何人講這件事情,到時候那些女人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傷害到了她,他也會自責的。“那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嗎,不華麗的女人?”倒了一杯奶茶放到女生麵前,跡部也坐在了沙發上。
“打算?”淺暖端起溫熱的奶茶,喝了一口溫熱了自己的胃,有些疑惑的開了口。
難道她都沒有打算做些什麼去解決這些事情嗎?被反問的跡部眼角一跳,仿佛感受到女生眼神中那毫無掩藏的疑惑,再一次歎息,不指望這個女人會做出什麼報複性質的事情,跡部也不奢求這個女人做什麼預防準備,跡部覺得這個時候他應該出手做些什麼事情了。
在會長的辦公室度過了一個安靜的下午,淺暖在社團活動結束之前,由跡部帶著送回到了自己的教室。本來跡部是打算這麼就走的,卻看到女生打開抽屜之後微微一頓的動作,眼神瞟了過去,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些過分的東西,寫著“滾遠點”字樣的紙放在那邊,跡部的眼睛眯了起來。
看著淺暖嘴角的弧度不變,將紙拿起來揉成團然後丟掉後麵的垃圾桶,淡定的表現讓跡部都要懷疑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這些事情,剛才的她的確是有了明顯的情緒變化不是嗎?果然還是得處理這些事情呢,再一次看了一眼淺暖,跡部離開了她的班級。
接下來的日子安靜的在淺暖的意料之外,卻也在她的預料之內。不再有什麼惡作劇式的東西出現,櫃子不再有被打開的跡象,藥劑的瓶子不再被敲碎,不會有寫著威脅字樣的紙,像是恢複到了自己最初的生活,但是淺暖還是感覺到身邊的變化,先不說其他,就說班級裏甚至是校園裏,在假期到來之前,總有一些人會用奇怪的個眼神看她。
“呐,淺暖,春假有什麼計劃嗎?”對於校園裏發生的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的鈴木,自然也知道了近期關於跡部整頓自己後援團的事情。而且因為淺暖那幾天的不正常,她也暗中調查了一下。這不調查還好,一調查卻發現跡部的那些後援團竟然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以她的性格,肯定會去教訓那些女生,但是轉念一想,淺暖沒有和自己說肯定是不想讓自己擔心,而且跡部也處理了這些事情,在接下來幾天那些後援團的人安分了好多,所以鈴木也沒有動用自己手下的人,隻是不動聲色的叫了幾個人,好好關注著那些後援團的動向。
事情這樣算是告一了段落,但是鈴木卻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跡部整頓後援團是為了淺暖,感覺還不是因為嫌後援團不華麗的緣故。敏銳的直覺,鈴木看向淺暖的眼神變了變,難道跡部隻是單純因為淺暖?
大概是女人天生的直覺,鈴木對於事情的大體猜想絲毫沒有偏差,隻是……“春假外公說可以去醫院實習。”看著書的女生淡定的從書裏抬頭,還沒有換掉的眼鏡依舊遮掩著半個臉,鈴木的猜想瓦解了幾分,淺暖喜歡的男生類型她早就知道也和跡部他們說過,這樣看來怎麼都不可能了吧?“尤佳呢,假期有什麼打算?”
到現在淺暖都沒有和自己說及那件事情,鈴木心裏有著無力的感覺,明明是好友,即使是想不麻煩自己,也應該和自己說的,就算是惡作劇那些事情也有些過分了。想到自己在攝像頭記錄裏看到的東西,鈴木也有著反胃,當時要是沒有跡部,恐怕淺暖的身上也都是了,“假期前段時間或許會在優紀阿姨的店裏幫幫忙,之後會回大阪。”
“哦,幫忙和回家啊。”淺暖放下自己手裏的餐具,看了看周圍在櫃台那邊正賣蛋糕的亞久津優紀,“尤佳和銀醬怎麼樣了?”
“噓……”聽到淺暖說出“銀醬”這個名詞,鈴木那疑惑於跡部和淺暖的情緒被緊張所取代。
看到尤佳這樣,淺暖就知道她還沒有和那個少年“相認”,不過為什麼要隱瞞呢?有些想不明白,淺暖皺起了眉頭,“阿拉,歡迎光臨。”大概是因為春假的來臨,店裏的生意好上了很多,亞久津優紀這邊還在包著要外賣的蛋糕,一邊就已經進來了新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