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溪此時和鍾臨書,進入另一家一家比較隱蔽的咖啡廳。
莫南溪看著眼前這個鍾臨書,雖有幾分帥氣,但是卻不是個靠得住的男人,反倒表裏不一,內心唯唯諾諾,外表還裝出一副大男子主義的樣子。
莫南溪嗤笑一聲,緩緩開口,“你想清楚了,你既然喜歡顧雨薇,當然不可以離婚,再者說,她這樣一個女人,憑什麼敢先對你說離婚。”
莫南溪擺弄著她身上的名牌,看向鍾臨書的眼神隻有冷漠和鄙夷。沒有一處不是在彰顯她有錢人的身份。
“作為你老婆,你連碰都沒有碰過她。還敢叫結婚?可笑!”很明顯,莫南溪這是在激怒鍾臨書。
這一招對鍾臨書果然有效,隻見他臉色變的煞紅。莫南溪繼續循循善誘,“你把她做了,說不定她就聽你的話了。你還不是讓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
莫南溪把一個東西交給鍾臨書,那是一個隻有手掌三分之一大的黑色塑料袋,塑封的嚴嚴實實,鍾臨書打開,這裏邊裝著一些細細的粉末。
鍾臨書立刻明白了這個東西的用途,不管對方的意圖是什麼,但是這個方法,可以讓鍾臨書解決多年來自己一直想做卻做不到的事。
莫南溪的腦中在想著用什麼樣的方法將顧雨薇解決掉。論家族勢力,和才貌,她才是配的上厲晟嚴的人。顧雨薇又有什麼資格來個她搶。莫南溪的內心已經被嫉妒填滿,她全然不知現在她的模樣有多麼醜陋。
而顧雨薇已經在醫院上班,忙的不可開交。對莫南溪和鍾臨書的卑鄙計劃全然不知情。
急救室裏又推進一個病人,這個病情的手術隻有顧雨薇做的最好,沒有出過一次差錯。“顧醫生,快,快去找顧醫生。”
顧雨薇現在拚命的工作,讓自己麻木,暫時忘掉一切讓人心情煩悶的事。
顧雨薇從手術室出來,手術室外的家屬都湊過來,“別擔心,手術很順利,已經轉至普通病房,你們快去看看吧。”這家人早就聽說顧雨薇的醫學造詣很高,連連致謝。顧雨薇看著這家人,想到自己已經去世的爸爸,眼淚不住的往下掉,汗水已經將顧雨薇身上的手術服全部打濕。
還沒走幾步,顧雨薇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顧雨薇發現可能因為貧血問題,加上她不要命的工作,頓不頓就暈倒,主任已經和顧雨薇私下聊過很多次了,給她批假讓她回家休息幾天。實際上是知道顧雨薇是厲晟嚴現在骨髓移植的重點對象,怕顧雨薇出事後,醫院不好給厲家交代。
顧雨薇回到家,看著鍾臨書曾經住過的屋子的門被封鎖了。顧雨薇反手把自己抱住,感受這個世界不曾給她的溫存。
顧雨薇的電話鈴聲打破此刻的寧靜,“雨薇,我碰到老熟人了,他想見見你,你趕緊過來啊。”
“嘟嘟嘟。”什麼事,莫南溪這話還沒有說清楚怎麼就把電話掛了。
顧雨薇現在除了這個朋友還沒有變,其他的早已物是人非。顧雨薇不知道的是,前方等待她的是另一個黑不見底的漩渦。
莫南溪掛了電話,轉而又撥打給厲晟嚴,以自己叔父和厲晟嚴談生意的名義想約厲晟嚴出來。接通她電話的永遠隻有厲晟嚴的助理,總是以開會,出差為由,就是不給莫南溪接內線。
莫南溪的計劃出現差錯,她氣急敗壞的把手機摔向牆壁,“厲晟嚴!憑什麼那個女人可以,我就不可以!”莫南溪從抽屜裏拿出一架dv攝影機。“哼,厲晟嚴,你以為我沒有辦法嗎,我就讓你看清楚那個女人卑賤的模樣!”
顧雨薇到達約定好的那個酒店,這家酒店集餐飲與住房一體。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她走到餐飲部。酒店裝飾高貴典雅又不失華麗,在這裏吃飯的男士都身著西服,女士皆穿著名牌禮服。這個地方的金錢和**的味道讓顧雨薇異常反感。她不知道這個熟人到底是誰?
顧雨薇選擇了靠窗而坐,她最喜歡這個地方,尤其是顧雨薇的爸爸去世後。和外邊的世界相隔一張玻璃,把自己和人們分隔,她就可以以旁觀者的角度看待這個世界,就好像這些悲觀喜樂與自己無關,就好像自己不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