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10.最後的侍應生日常(1 / 3)

“聽說你從牛郎店裏跑了?”禪院甚爾撐著頭,用勺子攪了攪杯子裏的咖啡,漫不經心地說道。

“準確來說是掛名,還是向學習甚爾君的。”

記憶回到三天前。

織田作借用同事小島的新車把伏黑惠送到學校,回家後他叉掉日曆上的今天,算算日子,今天是他最後一天去店裏工作了。

因為過了今天,他就要離開新宿了。

那份辭職報告他寫得有模有樣遞交到酒井辦公桌上,最後被他裝模作樣駁回。

這樣的結局他也不是想不到,畢竟因為香取凜舞事件他在整個新宿都是有名的存在,出門不戴口罩都會被人拍照,仿佛是什麼明星似的。

酒井當然把他捧得很高,客人不出高昂的費用,他就不需要上班。

從這家有點黑道的店裏脫身不是不可能,他默默拔出從市上淘來的二手木倉,酒井馬上慫了,他又搬出禪院甚爾那套說辭,實行掛名製,恩威並施,在店裏的合同就被他搞到手了。

“哦,那輛車呢?他就這麼送給你了?”禪院甚爾對織田作的敘述毫不感興趣,反而是織田口中那輛貴死人的跑車吸引他。

“不是送,因為小島還沒有成年不能開車,正好我離開新宿也不方便就借給我了。”

禪院甚爾:“他原話是怎麼說的?”

織田作回想一下,當時小島聽到他說要離開新宿時,表情好像很複雜,既開心又難過。

他說:“真好呢,織田。你可以不用再忍受每天聞著酒味睡覺的日子了……車?你幫我保管吧,我沒成年也開不了。算了不管了,恭喜你,織田,以後有機會再見麵吧……”

“那就是送給你的意思,嘖嘖,要是賣掉值不少錢。”禪院甚爾用一種重新認識他的眼神打量織田作,唯一可惜是送車的是個男人。

“……”

突然禪院甚爾從座位上彈起來,下一秒子彈射穿屬於他的咖啡杯。

咖啡灑了一地,織田作的外套上也被濺了幾滴不明顯的褐色。

那把木倉裝了□□,所以咖啡店裏沒有發生騷動。

織田作比誰都了解木倉,他快速推算出狙擊手的位置,是從店門□□來的。

“難得出來喝杯咖啡都會被人打擾。”淡淡殺意籠罩禪院甚爾周身。

不知死活的家夥。

“你受傷了”織田作察覺到禪院甚爾的動作幅度比以往要小,開始來時他就聞到微不可查的血腥味,但他以為是別人的,現在看來是他的。

禪院甚爾轉身的動作一頓:“啊,一隻池袋老鼠撓的,你的鼻子和老鼠也差不了多少。”

織田作目送禪院甚爾離開,能在這麼近的距離狙擊他,最佳距離是……

百大田百貨大樓。

禪院甚爾走後,織田作頭疼地看著桌上的殘局,子彈殼被他第一時間藏起來,但桌子上留下的彈孔該怎麼解釋,那可是實木桌子,不能用煙頭的借口糊弄過去。

他總覺得禪院甚爾追過去就是因為不想解決這些問題,順便逃單,這個他最不能忍。自己來這裏碰到禪院甚爾完全是個巧合,是他請他進來,結果最後付款的卻是負債累累的自己

他本來隻是想買點日用品,和惠一起搬進舊宅時裏麵已經被房東搬空了,原來禪院甚爾那家夥為了逼他,房租都沒交上。

當時打開房門時撲麵而來的灰塵仿佛是多少年沒住人似的。

後來才知道因為房子年久失修,屋頂掉渣,下雨天滴水,天花板上都長蘑菇了,但這個地方對惠有不一樣的意義,修補修補還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