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忙,我待會打給你。”
搞什麼,禪院甚爾不爽地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織田他什麼時候學會威脅人,不去惠的學校周六就不去賽艇。
好像一開始是他提出交易的吧?
但是他很想知道織田的能力會不會作用在賭博,如果可以的話,那豈不是……可惡,被拿捏了。
無處發泄怒氣的禪院甚爾冷臉對千葉說:“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說!”
千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死命往禪院甚爾身上扒,但都被躲開。
“小島,小島他被鬼附身了!他要殺我!”
上次在‘琳琅夜色’的事情她都聽圈裏的姐妹說過,禪院甚爾是什麼什麼世家出身,專克惡鬼。
禪院甚爾伸出三個手指,他可不願放過這個宰羊的好機會。
千葉眼也不眨地同意了,對於她這種人來說,錢已經是一個數字,加加減減沒有多大意義。
坐電梯來到她所說的樓層,有一扇門大敞開。
“等一下,甚爾君就這麼過去是否太危險了?”
他不怕死,她還怕嘞。
——“然後老爸你進去把咒靈殺掉了?”惠打斷道,這種故事一點新意都沒有,一聽開頭就能猜到結尾,織田作講的打雜日常都比它有趣。
“不,我進去發現根本沒有咒靈,隻是那個女人的自己想多了。”
謝謝,完全沒有被驚喜到,更無聊了。
“臭小鬼,你那個嫌棄的表情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禪院甚爾懲罰性地把惠的臉蛋揉捏成各種形狀,笑得惡劣。
“唔…&混o&…&…”惠揮著小短手口齒不清地掙紮。
‘哢嚓!’
禪院甚爾和惠同時停下動作看向拍照的織田作。
“因為機會難得,覺得不拍下來以後很難看到。”織田作順手把照片發到禪院甚爾手機上,“惠他其實很期待你能來,他說他最喜歡爸爸,以後要賺錢給爸爸花——”
“我&(&…沒有!”惠像一隻炸毛的貓貓,搶話道。
禪院甚爾沒多說什麼隻是手上使的勁更大,“真肉麻,你別給老子惹麻煩就行,等你賺錢我都要餓死了。”
霍霍自己兒子期間禪院甚爾還不忘提醒織田作:“我有個朋友說有人在盯你,讓你小心點。”
有人盯?
自己如此低調還會有人打他注意,懷疑範圍一下子縮小,想來想去織田作覺得那個叫夏油傑的少年及其背後的咒術界最為可疑。
當時問禪院甚爾咒術界時還被他笑遲鈍,說是到被卷進去才來打聽。
台上的主持人打開話筒:“各位家長們、小朋友們,休息時間結束,接下來讓我一起來看小熊班的精彩表演,童聲合唱《爸爸媽媽和我》。”
音樂起,穿著可愛衣服的小朋友從大紅色幕布後走出來。
不一會,清脆的童聲響起,每個人都目不轉睛地觀看,除了禪院甚爾低頭擺弄著手機。
“不好意思,織田先生有空出來一下嗎?”
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幼稚園老師為難地揉搓衣角。
“是和惠有關係嗎?”織田作帶上禮堂的大門隔絕裏麵的幹擾聲音。
“有點關係,就是我們班上定的表演用的道具運錯地方了,剛才才打電話來說在米花町,但馬上就要用到,我實在沒辦法隻能請求織田先生幫忙,畢竟這是孩子們在幼稚園待的最後一天了……”
她的眼圈微微泛紅。
織田作:“地址給我,我現在就去應該來得及。”
“真的太感謝了!”她激動地90度鞠躬。
織田作坐上小島給的豪車慶幸禪院甚爾讓他把車開來,不然他也很難在40分鍾內把東西送達。
從這裏到米花町來回差不多快40分鍾,這還是在他順利找到人的情況下,所以他要快速一點。
快速的方法就是織田作不管交通信號燈在大馬路上橫衝直闖,強行超車,有好幾次差點撞到別人的車,硬是把汽車開出賽車的氣勢。
擦身過的車主們紛紛開心地朝他鳴笛示意。
不到十五分鍾織田作就找到目的地,這一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織田作隨便把車停在路邊下車。
“波洛咖啡店,就是這裏。”
織田作推門而入,濃鬱的咖啡和茶葉香氣瞬間包圍他。
“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什麼?”束發的女店員溫柔地詢問。
“我是宮城幼稚園來取東西的,老師電話裏應該提過。”
取東西?
女店員知道織田作來意後從後廚裏拿出一個大盒子,“就是這個,當時收到時我們還在想店長又買什麼奇怪的東西了,一看地址原來送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