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的時候一個陌生的女人正在和林雨蒙撕打,她邊打還邊不停的叫嚷:“我找的是二毛又不是你,你敢攔著我,我打死你。”
“我都和你說了那個魂淡已經死了,要找去墳墓找去,你就是不信!”林雨蒙解釋道。
“死了,你敢說我的二毛死了,我撕爛你的嘴,我今天非得撕爛你的嘴!”那個女人大聲的叫囂道。
“你這個瘋子,你咋不講理呢,敢打我,我和你拚了。”林雨蒙非常的氣憤。
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無論是誰也不能跑到家裏來打林雨蒙不是,我上前就將那個女人給拉了開來並責問道:“你是誰啊,跑到這裏撒野來了。”
那個女人理了理頭發道:“二毛是我男人,我來找他,這個搔貨就是林雨蒙啊,二毛曾經說沒少受她的氣,我今天代替二毛好好的教訓下這個女人。”
靠,這是怎麼了情況,林雨蒙可是李二毛的老婆,現在又冒出一個女人說二毛是他男人的?
這個女人當著我的麵也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聽了她的話我說道:“等等,等等,雨蒙可是和李二毛領了結婚證的,你說二毛是你男人可得拿出證據來。”
“證據,我和二毛都睡到一起了還要什麼證據,再說了,我和這個女人的事情關你什麼事,你給我走開,我今天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她林雨蒙。”這個女人說著又往上撲。
這個女的儼然就是一個潑婦,不過我在這又怎麼能夠坐視不理,於是攔在了林雨蒙的前麵。
經過這一番的詢問我終於搞清,這個女人是鎮上王莊子的,她名叫沈翠花是李二毛的姘頭。
搞清楚了之後我非常的不屑,原來是個小三啊,竟然還理直氣壯的,還打上了門來。
李二毛這個家夥活著沒少欺負林雨蒙,死了死了,還留下這樣一個麻煩。
這個女人看我護著林雨蒙便不再動手,隻是恨恨的瞪著眼睛,她瞪個毛啊瞪,她瞪我就會怕嗎,我冷哼了一聲道:“二毛確實死了,現在雨蒙是我的女人,我決不允許別人欺負她,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要是在這撒潑,別怪我不客氣!”
此言一出,那個女人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以前二毛說這個濺女人怎麼怎麼欺負他我還有些不信呢,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事實啊,我可憐的二毛啊,可憐的二毛啊!”
她說著就坐在了地上扯著嗓子哭了起來,邊哭還邊罵,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語。
她這麼一鬧我是頭皮發麻,照這麼個喊法不是要把村裏的鄉親全部給喊了過來嗎,到時村裏的人會以為我怎麼了她呢。
“你給我起來,起來,要嚎喪去外麵嚎去,我這不招待你。”我忍無可忍伸手去拉那個女人,誰想到她忽然起身一把揪住林雨蒙的頭發就往外麵扯。
看見林雨蒙被打,我挽起袖子就往前衝,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力氣大的不是一點,隻一腳就將我踹翻在了地上。
奶奶的,把這女人當成了一個一般的女人,誰料到她一點也不一般啊,我站起身來就往外麵追,可是到了外麵,她拉著林雨蒙已經出了大門。
這個女人的速度可真是賊快賊快,眨眼的功夫竟然走出了這麼遠,看著他倆的身影我隻能跟在後麵一路小跑。
我這一追可追到了王莊子,到了王莊子之後,那個女人和林雨蒙就失去了蹤影。
我把人跟丟了,一個女人還帶了一個,我竟然把人跟丟了!
看著頭頂的月亮,我是非常的窩火,不過心裏想,好歹問了一個名字不是,沈翠花你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廟嗎,我去你的家裏不信逮不到你。
我站在路邊的馬路上喘了兩口氣然後就去打聽沈翠花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