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答應,而那個骷髏說:不答應你今天就休想走出這裏。
看著這個家夥我心理沒底,他吼了幾聲就能把成千上萬的冤魂給吼跑了,那要是跟我動起手來,我隻有受虐的份。
我心理一萬個不情願,於是握緊了金錢劍,準備隨時動手。
“憑你還想跟我動手!”骷髏楊了揚手臂我手裏的金錢劍就飛了出去,而整個人也差點摔倒在地上。
我其實呢已經摔倒,而就在倒下去的時候,骷髏一把扶住了我。
他說這就去摟我,我大喊著掙紮來開來。
“叫魂呢,嚇死我了。”骷髏在我身上踹了一腳道。
雖然挨了一腳,但是我們沒有和骷髏發生親密接觸,因此心裏非常的慶幸。
“我知道你救了我們,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個要求不能。”我說道。
骷髏說著你走就走,走的時候說了一句,不會回來找我的。
看著骷髏走了,我才放心了下來,而連忙拉著薑磊離開。
今天可真夠累的,我回去就睡,而正睡著突然聽見了激烈的敲門聲。
誰啊,讓人誰個覺都不能安生。
我揉揉眼睛就去開門,而開了以後,薑磊走了進來。
“你幹嗎啊,讓人睡個覺都不行。”我說道。
“我,我遇到了難處,想了很久才來找你。”薑磊低下頭道。
“很久是多久啊,我們不是剛剛分開呢?”我說道。
“小宇,你糊塗了,我們回來已經三天了。”薑磊說道。
三天,也就是說我睡了三天,這也真是夠長的。
聽說這個消息,我在心裏埋怨了陰眼小道一頓,這個家夥也沒說喊喊我,要這要是睡死了還不見了閻王了。
我想著的時候,薑磊的臉色更紅了。
“出了什麼事,你不用支支吾吾的,以我們的關係直說就是。”我說道。
薑磊站了起來,我才發現他的褲子前麵好大一個洞。
“這是怎麼搞的?”我驚訝的問。
薑磊鼓了半天的勇氣道:自從那天回來,我的下麵就難受的要死,老想在牆上蹭蹭。這都是蹭出來的,這已經是第八條褲子,我這祭壇每天要蹭壞九條褲子。
“什麼,九條褲子,你不會是春藥吃多了吧!”我說道。
“春藥,我從不吃那個玩意,我就是突然這樣的,小宇啊,你可得給我想想辦法啊,我家還指著我傳宗接代呢,這也要下去我的小弟弟不是要費了。”薑磊說道。
自從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出那個女鬼已經滅掉,那些個冤魂好像也沒怎麼接觸,難道是那個骷髏!
忽然間我想起了他臨走說的話,總會回來的,原來他說的是這個意思。
“你就不會想想辦法降降火,我就不信一直這樣。”我不是不願意幫,隻是想起呢個骷髏說要和我睡覺就滲得慌。
“沒用啊,小宇,沒用,我什麼方法都試過了,甚至還自殘了,可是還是一見到牆壁就想往牆上蹭。”薑磊扒起袖子,我一看他的胳膊上滿是血淋淋的刀痕。
喲,都搞到這個地步了,看來我無論如何都要去找個骷髏問嗡忱Фタ蓁斟楚。
這個家夥竟然落到了如此地步,這個樣子要是出去還不被人笑死。
我說著彎腰去看薑磊的褲子,而這一彎兜裏裝的幾枚玉匙掉到了地上。
玉匙掉到地上以後,我神色大變,兜裏明明四枚玉匙,現在成了三枚,那一枚玉匙不知所蹤。
這幾枚玉匙可是破除孽龍的關鍵,現在少了一枚,我頓時慌張了起來。
我抓著腦袋想,想想這件事情到底是哪裏不對。
我想這想這想到了一種可能。
玉匙是骷髏拿走的,他之所以這麼的自信,其實是因為拿走了我的第四枚玉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