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5日,氣晴,有微風。
近八點鍾我醒了,我的右臉臼齒附近的牙齦疼,嗓子也有輕微的疼,應該是上火了。
我討厭上火,為我怕疼。
我久沒有自瀆了。我不自瀆,可時候到了總是忍不住。結束以後我就躺在床上手機,沒多久,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請問是……?”
“什?”我大概聽到了他說的是什,是還是要問一遍。
“請問是周★★學長嗎?”
“是的。”
“是不是沒有去核酸檢測?”
“今的名單上有我嗎?”我順手打開了昨發布的名單。
“有的吧。”
“我靠,真有,不思啊,我昨錯了,現在去就可以嗎?我靠,搞錯了。”
“是的,去就行了。”
“,謝謝。”
我當穿上褲子,從陽台的晾衣架上下昨晚洗了的灰色上衣,披上牛仔套,上鞋子就出了門。
完檢測,是一節大課的下課時間,上的人多。
我沒洗臉,所以我走進了梳洗河和圖信樓夾著的條小,沒有走人多的地方。
快要走到頭的時候,我上全是人。我慢了腳步,左一拐,朝圖信樓方走去。
李今沒有來樓背書,是他的座上了一個書包。我坐在他的座旁邊,拿著手機找資,後背書。
我的喉嚨更疼了,我下手機,去了廁所。
有三個男人在廁所裏抽煙,廁所裏烏煙瘴氣。我瞟了他們一眼,心裏到,三個細竹竿頭頂冒了煙。
我捧著清水洗臉,一捧一捧地洗,他們在旁邊抽煙,一句一句地抽,每一句裏都帶著個標誌的字。個字,大家都熟悉。
如可以的話,我希望現在是世界末日。
過了十點,我往走,為上已經沒人了。
剛從圖信樓出來,我遇見了黃和杜。我和黃大概有個月沒說話了。
我還是主動開了口。
“哈嘍,剛來嗎?”順便招手。
“對呀,還得來準備複試。”
著我就和杜聊了起來,杜和我都報考的本校,我們談論關於複試的。聊了幾分鍾,我說們去忙吧,我也去了。
下午三點半,我睡醒了。
李在兩點44分時給我打了電話。我趕緊給他了電話,說我睡過頭了。
我洗完臉,穿衣服已經近點了,又是下課時分。
我找到了李,他坐在老地方,旁邊多了一個穿粉紅色大衣的女生,顯他們不認識。
個女生背書的聲音吸引了我,的聲音細膩。
未到點,李便議要走,我答應了。他了宿舍,我打算去摘點蒲英,蒲英可以去火,希望能用。
我找遍了廣場麵學校大的綠化地,沒到一朵蒲英。
幾日在這塊綠地背書的時候,行人往往駐足於開花早的白玉蘭拍照,我也拍了一張。照片難。
今過的時候,棵樹的花已經落幹淨了,樹下麵灑滿了泛黃的花瓣。
現在,他們都在開的白玉蘭樹下拍照。我的牙齦依舊疼。
找不到就算了,我心裏著。從操場走去比較近,我剛要登上操場圍的台階時,朝一片鬆樹下麵禿禿的地麵望了一眼,有一叢頗似蒲英的草。我二話沒說走了過去,清理了一下葉子上的土,輕易的就拔了出來。
我信心滿滿,認定這就是一株蒲英。到宿舍,我才聞了一下的氣味,感覺和我印中的氣味不一樣,這才從手機上查了一下。
是一株泥胡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