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眼看是著躲不掉了,李沛兒也隻能硬著頭皮回身去處理。
這種事情擺明了就是在故意找茬,要不然,就憑一個店夥計,他哪來的豹子膽敢去招惹一位家將,而且,這家將的主子還就在現場。
李沛兒當然是能看清這一點,就算是自己出麵,也必定會先被羞辱一番,所以她才會選擇避開事端。
可事到如今也隻能硬著頭皮麵對了。
李沛兒放緩了腳步,算是為自己爭取一些時間,也好想個應對之策。
黃遠緊緊跟在後麵,心裏其實早就有了打算,他可沒有李沛兒那麼多的顧慮。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黃遠已經想好了,待會李沛兒過去,隻要對麵敢出言不遜,不管他是誰,自己不介意當當惡人。
這裏打架又不用進局子,而且家將為主子拚死,族規裏就有這麼一條,那還怕個毛線,膽敢囂張,果斷打得你滿地找牙,你又能耐我何。
“咦?我說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我們南院的鋪子裏鬧事呢,原來是沛兒姐你呀,嘿嘿!我好像聽誰說要自力更生來著?哦~~懂了、懂了,你說的自力更生原來是搶啊。佩服!小弟佩服!”
這時,一道滿是諷刺之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眾人看去,說話的人竟然是李燦。
他說的話可謂是惡毒至極,矛頭直指李沛兒。
隻言片語中,原本隻是普通的鬥氣事件瞬間就演變成了李沛兒帶頭搶奪物品。
小小的年紀,坑人的手段卻是玩得那叫一個溜。
事態升級,黃遠也明白李燦嘴裏出來的這句話意味著什麼,此事已經超出了他一個家將能力的範圍,上升到了族事。
轉頭看向李沛兒,想看看她什麼態度,卻隻見到裏李沛兒眼眶濕潤,滿臉通紅,硬生生的被李燦這句話給氣得沒了主意。
再看看李燦那副得意的嘴臉,黃遠滿心厭惡,一股怒氣驟然而升,隨即就橫跨出一步檔在了李沛兒的麵前,怒視著李燦。
得意當中的李燦怎麼都沒料想到,一個小小的家將竟然會在這時候跳出來正麵與自己對抗,並且還對著自己怒目而視。
“廢了他。”李燦眯著眼,戲虐的表情,嘴角掛著陰陰的笑容,淡淡的隻說了三個字。
在他眼裏,黃遠仿佛就如同螻蟻一般,連讓他動怒的資格都沒有。
“是。”兩位家將應聲從李燦的身後出列,徑直走向黃遠。
自從跟了李燦後,這樣的事情估計他們沒少幹,兩人滿臉的自信,仿佛一切盡在掌握當中。
但今日過後,不知他們還會不會有這般的自信了。
黃遠在聽到李燦說出的那三個字後,就知道今日一戰在所難免。
調集丹田中的陽靈覆蓋全身,先下手為強,既然要打,那還猶豫個毛線。
黃遠整個身子猶如脫韁的野馬,夾帶著一股野蠻的氣息飛撲出去,半空當中掄起手肘,如戰斧一般直劈其中一位家將的天靈蓋。
用的竟然是前世古泰拳中的飛肘。
骨頭脆裂的聲音,一人立刻應聲倒地,他倒地的同時,黃遠也剛好雙腳落地,沒有任何停頓,隨即又轉身一記騰空,這次卻是換用膝蓋頂出。
又是古泰拳中的飛膝,以衝天之勢直擊另一個家將的麵門。
麵對突如其來的一記飛膝,這家將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隻覺得自己的下巴處傳來一陣劇痛,呃~的一聲就失去了知覺。
昏迷前,最後的感覺就是自己的下巴好像已經脫離了麵部。
兩個攻擊動作合成一套連招,中間沒有任何的停頓,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在場的所有人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見到剛剛還自信滿滿的兩個家將癱倒在地。
所有人的認知裏邊,打架就應該是咒術滿天飛,各種屬性的技能到處甩。
有誰可曾見過如黃遠這般,一上來不聚靈,不做任何前奏就開打的。
用的還是及其落後的近戰武技。
要知道,近戰武技在靈界漫長的發展中,已經被咒術慢慢的取而代之,如今已經很少有人會再花時間去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