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有個舞會,我要成為全場的焦點。”鑒於匡釗的活動範圍僅限別墅,消息來源就那麼幾個人,施嬋編起故事來一點負擔都無。
匡釗像聽到了什麼笑話,唇角輕輕扯起,餘一抹嘲諷的笑。
根本不理她。
“聽話點,興許我就厭倦了,放你自由呢?”匡釗不配合,施嬋便專挑他愛聽的說。
她輕佻地抬起匡釗的下巴,“比你年輕比你聽話的多得是,我又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話畢又嫌棄地拍拍手,匡釗還是毫無反應。
施嬋無奈了,她覺得自己的戲已經夠多了,卻毫無效果。她索性亮出最後的籌碼,作勢要走。
“既然這麼不情願,明天不要出去了。”
還沒走兩步,施嬋如願聽到身後略帶不甘的一聲:
“先熱身。”
果然匡釗最向往的是自由啊。
“經理硬塞給我的。”得了便宜,施嬋昂著頭將精致的包裝盒丟到匡釗腳邊,語氣傲慢。
“不要誤會。”
“不準愛上我。”
“畢竟我不會愛上任何人。”
有些台詞,即便羞恥,說多了也容易上頭,施嬋叭叭叭說了一堆,這次是她沒給匡釗說話的機會。
不過就算有機會,匡釗也不見得想同她廢話。
他沉默地換上鞋,沉默地拉筋,沉默地單腿站立,而另一條腿高舉過頭頂,穩穩地貼著他的耳朵。單看那輕鬆的姿態,施嬋一時無法想象匡釗的極限有多恐怖。
施嬋:怎麼會有男生的身體這麼柔軟。
施嬋:據說這麼軟的身子能玩很多花樣。
沒人回應。
施嬋驀然懊悔,開完車才想起來係統放假去了,她居然在汙染純白的小桶。
正躊躇如何向小桶解釋成年人會玩的花樣,腦海裏又響起了陌生的聲音,是倨傲的少年音。
帚:黃牌。
施嬋:你是誰?小桶呢?
帚:我是帚,今天我值班。
施嬋:噢,我還以為小桶是人工智障。
帚:不用以為,確實智障。
施嬋:……我想起來了,就是你說我無中生友?
帚:確切地說,是失敗的無中生友。
施嬋:那你會啥?
帚:掃黃。
……
好嘛,真把掃黃係統搬來了,施嬋選擇閉嘴。
失去了開車的樂趣,施嬋在匡釗的注視下伸出jio,不料她岔開的雙腿堪堪形成直角,就已經是極限。
這樣的姿勢下,身高的差距愈顯。匡釗站在施嬋身後,他的陰影籠罩著她,強硬地將她摁下去。施嬋在匡釗的壓製下根本起不了身,甚至可以說動彈不得。
疼,酸疼,不至於撕心裂肺,卻一刻都難以忍受。好像有筋被繃到極致,在一下一下地跳動,跳動間,那泛酸的疼痛一陣勝過一陣,施嬋覺得她的腿要斷了。
回首她挑起匡釗下顎時,那雙冷靜卻藏著波瀾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