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風雨欲來。
女主悄悄回到家,卻看到喝得酩酊大醉的教書先生。
先生把她認錯了,然後一夜荒唐。
少女,從此成了女人。
秦悠悠不能理解的就是女主既然那麼驕傲,又怎麼會應下那句喚著別人名字。
她憋得頭大。
她十分需要找人對戲。
演戲最重要的就是信念感,她現在嚴重覺得這段劇情不合理,像是導演為了搞凰而搞凰而設定的,根本進不了戲。
這時,門鈴響起。
貓眼裏,蘇默站在了門外。
他今天戴著一個金絲眼鏡,穿著一件白色襯衫,領口的紐扣係得嚴絲合縫,隻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和堅硬凸起的喉結。
秦悠悠有一瞬晃神。
還以為教書先生從劇本裏跑了出來。
她眼睛一亮,打開門,拉住了蘇默的手腕把人拉了進來,“來來,幫我對場戲!”
蘇默垂頭,看到了這場戲中被秦悠悠用熒光筆畫的關鍵詞後,臉上一燙。
……這個劇情拍出來,是可以過審的嗎?
.
十分鍾後。
蘇默看完了秦悠悠不懂的這場戲。
他不太理解她困惑的地方。
“這裏就是教書先生喝醉了,然後誤把女主當成了心上人,你是哪裏感到困惑嗎?”
秦悠悠搖搖頭,道:
“不對,前麵有幾個閃回畫麵都著重描述了女主心氣高,她父親是三品大員,母族更是顯赫,從小到大她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手指不沾陽春,出門奴仆環繞,她隻需要烹茶調香,寫詩作畫,歲月靜好,你覺得這樣的人甘心自己被心愛的男人錯看成了風塵女子?”
蘇默頷首。
他又往前翻了翻。
劇本前幾幕寫了女主雖生活大不如前,但是吃穿用度都是極為講究繁瑣。
她還遵守著貴族小姐的禮儀,心中也等待著父親的冤案被洗清,她依舊能回到紫禁城,過回之前的日子。
蘇默也漸漸覺得劇情有些不合理。
這裏女主對教書先生隻是萌生了好感。
還沒有非卿不嫁、至死不渝的愛戀。
而且她作為一個封建的世家小姐,若非情到濃時,又怎麼會突破禮教的最後一步?
秦悠悠見自己把蘇默也帶溝裏了,激動的坐在了他身邊,“你是不是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
蘇默點點頭。
秦悠悠:“不過這個劇本導演和編劇打磨了很多遍,可能是我還沒理解女主的感情,不如我們試一下。”
想到劇本上台詞和動作的描寫,蘇默眸色一深。
“這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秦悠悠扶住他的肩膀,“你先準備一會兒,我去洗把臉,精神精神。”
“嗯。”
蘇默垂眸,背過了身醞釀情緒。
為了更好入戲,演好醉酒後的教書先生,他喝了一口桌上的酒。
察覺到秦悠悠回來了,他剛要說詞。
忽然,就被人從後麵抱住,少女的馨香將他包圍。
秦悠悠染著醉意的聲音傳來,“扶柳,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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