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床頭的玫瑰拔出來,用滴著水的花瓣一處一處地掃過去,一處一處地尋找,探索、發現
木訥的人通常都很敏銳,沒花太多時間就被我誘上了鉤,本能嘛,誰都會有的。
整個過程非常美好,美好到讓我愈發期待她就此服帖。也的確有那麼十幾分鍾,她幾乎投降了,紅撲撲的小臉特別可愛,她顫抖著,蹙著眉,滿眼的不可置信,大概還沒搞懂自己投降的原因。
那時我再吻她,沒有鉗著她的下顎,她也忘了咬我。
我今天覺得我們還是挺合適的,日後我娶了金小姐銀小姐,還是得留著她彌補我的落差。
隻不過阿清這個人翻臉極快,乖了這麼一小會兒就掙紮著鬧,我已經明白母老虎有多不馴,隻好重新把她壓下來,在手機上按了攝像,立在旁邊,把剛剛對她做的事情重新做了一遍。
我一點都不介意多來幾次,她一定不知道,她越是這樣鬧,當她被我搞垮時,我就越興奮。
事畢我重新綁上她,拎起手機,覺得視頻有點模糊,對著她,留了點把柄在手裏。
對著她驚愕的臉,露出了滿臉的無恥,用這幅表情威脅女人我也是第一次做,但學會一點都不難。非要逼我這樣沒風度,真是枉費了之前的苦心,早知道從一開始這樣就好了,反正結局沒什麼區別。
沒錯,從一開始,我就是在等把到她,陪她吃死魚,跟她交往,終極目標都是如此。
她又不是能給我董事會支持的千金小姐,我會看上她,說到底不過是那點荷爾蒙在作祟。
“錢不是問題,鋼琴家也不是問題。”我揚著手機:“上麵沒有我的臉,考慮好了,是要天堂,還是要地獄。”
出門時我聽到房間裏的那隻水杯落到了地上,聽得我心裏沒來由有點怕,不過她被綁著,無非就是把那雙漂亮的小腳紮幾個血口。
徐管家站在門口擦汗,他年紀大了,比較容易擔憂,我問他:“我記得你以前玩過鷹?”
“嗯。”
“好養嗎?”
“不好養,脾氣大得很,得花心思熬。”
“那就熬吧。”天空霸主,總比她難度高吧:“你怎麼熬鷹,就給我怎麼熬她。”
徐管家點頭:“知道了,但是您能接受什麼程度呢?”
“很殘忍?”
“精神折磨。”
“不能見血,不能有傷,瘦點沒事,別瘦得補不起來。搞壞了,你兒子那個總監的位置就別要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沒有出現了,徐管家也不對我彙報。
中秋節我回了趟家,因為錢小姐的事被我爸爸抽了一個耳光,幸好華銘擋在我前麵,爸爸不想惹他不開心,總算叫我滾了。
回去時allen見到我臉上的傷,歎了口氣,說:“徐管家告訴我,說素小姐今天開始要東西吃了。”
我臉上的傷還得等幾天,於是問:“你去看過沒有?”
“看過了,瘦了七斤。”allen紅著眼圈,說:“徐管家手段太狠了,你怎麼會養這種人在家裏?”
“你怎麼總這麼關心她?”我怎麼有點懷疑allen的初衷。
“我覺得侵犯人權。”
“說來聽聽,他都是怎麼侵犯的?”我也疑惑,這才一星期。
“關小黑屋,餓著,整天不給水、不給飯,二十四小時點著大燈不讓睡,派人在旁邊講話。她要喝水,要吃東西,自己不吭聲就沒有。”
我聽懂了:“她還不想死。”
“老板”allen頹了:“你再這樣子,我就要回澳洲去了。”
“為什麼?”
“我接受不了這種事。”allen又拿出那塊破手帕,不情不願地說:“我是基督教徒,幫魔鬼做事,主會懲罰我的。”
我被他念得出了一股火:“那你說我要怎樣啊!”
allen啪地把他的錢夾拍在我桌上,頗有男子氣概地朝我嚷嚷:“你知道這個要怎麼養嗎!”
錢夾裏的相片是他的tom貓。
“我家裏有隻老虎就夠了。”
“你不覺得錢小姐的事和你的老虎有關係嗎?”allen嚷嚷道:“現世報你懂不懂!”
“滾!”
加了幾天班,回家時正好看到阿清坐在餐桌前,目測瘦了不少,還是以前那副木訥又沒精神的德行。
大概是因為被綁了太久,她喝粥的手很笨,倒是有幾分像allen的tom貓。
這樣子才能讓人疼她,我走過去,在她發現之前抱住她,問:“終於肯當小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