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想了一下,說:“可以生,但你要禁.欲三年。”
盛總立刻站起身來,找套子,再過三年他是老頭子了!
一家人連同動物決定度一個月假。
什麼都不做隻休息。
當然,萌萌覺得爸爸媽媽整天都很累的樣子,尤其是媽媽很累哦,她都不好意思去煩她了。
這天費子霖給盛總打電話,說:“你那個對頭幫你除掉了。”
盛總覺得很茫然:“什麼?”
“我覺得跟你結親家真的太恐怖了。”費麵癱說:“你我的事情為什麼要牽涉到孩子身上呢?”
盛總花了點心思才搞懂這件事,原來這次出來,萌萌因為生氣懷信上次欺負她,特意打電話跟他說她再也不會回去了,她要找胖子哥哥去玩了。
懷信平白無故打了光棍,感到很傷心,整天不吃飯,費子霖認為這件事絕對是盛總的主意,這才把事情變成這樣子。
趕快讓萌萌給懷信打電話了,這樣才總算搞定了他倆。
後來,兩隻包子睡了。
阿清跟老盛出去看月亮。
她躺在沙灘上,剛剛歡.愛過的皮膚很美,白裏透著淡淡的粉紅。
盛總看著她,真的發現她已經不再年輕,然而她的漂亮從來都與年齡無關。
曬了一會兒,阿清轉頭看向他,說:“回去之後跟小舅舅說一說,把agnes接回來吧。”
盛總早就知道她想說這句。
當初想要掐死那個孩子,做那種不理智的事,主要是因為他不想活了。自己都不想活,怎麼好把自己的孩子留在這裏。
萌萌有媽媽,可agnes沒有。
這為了救萌萌而產生的孩子,其實並不因為沒有完成使命而變得可恨。
可他很懷疑,他是否能給這個孩子同等的愛。
同等的關注。
同等的嗬護。
或者同等的金錢。
盛總忍不住問:“為什麼這麼想接她回來呢?”
“因為”她歎了口氣,看向他,笑了起來:“小舅舅今天打電話給我,說她媽媽死了。”
哦,那那家夥一定很傷心。
與是盛華延說:“我會找小舅舅聊聊,他如果堅持agnes跟著他,我們就讓她跟著他。畢竟不公正的待遇難免讓孩子的性格變差,我給不了她公正。”
永遠都別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那樣就是最好。
之後就再也沒有聊過這個話題。
漆黑的海浪已一岸拍著一岸,卷著波濤沉鬱的怒吼聲。
天空上繁星點點,看樣子,明天會是個大晴天。
永遠都是晴天。
她就這麼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指著天空中某片亮晶晶的區域,問:“這是天蠍座?”
“天琴座。”
“那那個呢?”
“那是仙後座。”
“那哪個是天蠍?”
“吻我一下就告訴你。”
阿清撲到他身上吻了一下,吻了一下見他沒反應於是又吻了一下,吻過之後發現他在鬧就吻了很多下,一直吻到氣喘籲籲,還是想繼續吻他。
接下來,盛總就興致勃勃地把她壓在了沙灘上。
結果她一推她,緩緩退出無名指上的婚戒。
手指上是清晰地壓痕:sqmyqueen。
她又扯過他的手指,退下來,上麵的字小了一點:shymyking。
盛總以為這貨會很開心,結果下一秒他被壓到了沙灘上,queen小姐說:“咱們換!”
盛總才不換:“幹嘛這麼在意細節嘛”
不信守承諾的男人,她用拳頭錘他:“你自己說過,我是王,你是後!”
這時天旋地轉,角色調轉,他磨牙壞笑:“僅限於家裏。到了外麵,我還是王。”
月亮漸漸升起。
今天是農曆十五,不論幾月,隻要這天,月亮都總是滿的。
就像他們兩個,兩個沒有家的人,湊在一起,有了新的家。
在這個家裏,有孩子,有寵物,有彼此。
他們不再孤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