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苒本來就深處水深火熱的邊緣,此時身體裏也有欲火在暗自叫囂。
“袁助理?”臉色並不是很好。
袁桀看她這模樣,柔柔弱弱的,臉上還一片紅霞,額頭上甚至沁出了汗,頓時有些擔憂:“你的腳好些了嗎?我剛剛去拿創可貼了,但是回去找你卻看不見你,你什麼時候出來的?”袁桀盯著她這張糾結痛苦又滿是潮紅的臉,不解問道:“慕小姐,你發燒了?”
慕婉苒有些控製不住藥性,看到男人就想撲上去,此時隻能死死咬著牙,逼著自己離袁桀遠一點。
“我沒事,袁助理你離我遠一點好嗎?我求你”
慕婉苒很痛苦的樣子。
袁桀想到這幾天和她的相處,看了看停車場,裏邊並沒有他今天開來的車,想來是霍總開走了。
他走上前對慕婉苒道:“正好前麵有輛出租車,慕小姐,我先送你回酒店休息。”
慕婉苒用僅剩的理智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可是在車裏,她就開始控製不住了,一直主動地往袁桀身上蹭。
袁桀皺著眉頭,血氣陽剛,被她嬌軟的身軀蹭得火氣上湧。
出租車司機從前麵的鏡子看去,還以為慕婉苒是“雞”,直皺著眉頭,把慕婉苒和袁桀送到酒店,立刻找了錢就趕緊把車開走了,跟急著避開麻煩似的。
袁桀擰著眉扶著慕婉苒:“慕小姐,你今晚怎麼了?”
慕婉苒很痛苦,越來越痛苦,現在隻想趕緊回到房間洗個冷水澡。
“袁助理,我沒事,你幫我開房門好嗎?”她推了推袁桀,想離男人遠一點,可推開了以後,她發現身子更難受。就好像渾身被刺了無數的鋼釘,又熱又痛,不得緩解。
好像隻有什麼東西捅進來,才能讓她不那麼難受。她迫切需要男人,她甘願墮落,不行她真的忍不住了!
袁桀幫慕婉苒開了門,正準備告辭的時候,門突然被人關上了,一具嬌軟的身軀撲了上來。
慕婉苒軟軟的椒乳一直往他背後蹭,蹭得袁桀剛硬的腰一繃,頓時起了反應。
他嚴聲道:“慕小姐!”
慕婉苒已經快化成了一灘水,小手往前一摸,摸到了袁桀練武精壯的胸膛,她說:“給我,我好想要,求你了,好不好求你救救我。”
袁桀被她這麼一摸,聽著她這帶著哭意的聲音,一手把她抓到了身前。
再下一秒,看著慕婉苒這張精致的小臉,還有替她買衣服時,她謹慎地專找便宜的挑的樣子,他動了動喉結,胸膛裏也仿佛有一口鍾沉沉地敲著,“我是誰?”
慕婉苒難受磨著自己的大腿,“你是嗚,袁桀?”
袁桀聽到她叫他名字,好像一瞬間,腦中有根弦也跟著繃了,他鬆了嚴厲的表情,愛惜地看著慕婉苒。
慕婉苒知道今天是得不到霍彥朗了,可是她太難受了,總要有人來解救她呀。
她閉上了眼睛,今晚就利用袁桀一把吧,付出她的第一次,就是她失敗的代價。
慕婉苒不知在盤算著什麼,她說:“袁助理,我喜歡你。”
袁桀身體一繃,緊接著,一室沉淪。
車子開上了馬路,速度比平常的快,慕安然緊張地抓著安全帶,不解地看向霍彥朗。
今晚霍彥朗的眸色是比往常要深,她莫名地擔憂,可除了隱約的暴躁,今晚的霍彥朗又沒有什麼不同。
“我”慕安然開口。原本是想問他,今晚她在台上表現得怎麼樣。
這可能是她唯一一次當學生代表了,可話一出口,卻又變成:“霍彥朗,我們回來了,可袁助理還在大禮堂,怎麼辦?”
好像兩個人走得急,連電話都沒打呢。
袁桀擔憂怎麼辦?上次槍擊以後,霍彥朗的安全就成了袁桀最關心的事情。
霍彥朗聲音低沉,“沒關係。”
袁桀和薛北謙一樣,都已經在他身邊很多年。霍彥朗嗓音浮躁:“看不見我,他會自己回去,倒是你。”
霍彥朗突然放慢了車子的速度,看向慕安然的眼裏,霧靄沉沉,似淩厲,卻包含更多的是欲罷不能。
慕安然被他炙熱的眼光看得一下羞紅了臉,也不再故意岔開話題了,直接把臉往右邊側,看向窗外的燈火闌珊,心中暖意泛濫,不知今夕何年。
明明隻有十分鍾的路程,在慕安然心裏仿佛像過了一個世紀,並且希望這種溫暖能一直有。
“霍彥朗,我好喜歡你。”慕安然突然淺聲說。
車子裏,頓時像燃起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