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帶著顫音的痛呼聲如同利箭,穿透了秦飛的心。他慌忙跑出來一看,顧婉月的手臂一片鮮血淋漓,心髒驟然停止般:“婉月!”
“哈哈哈哈,顧婉月,你給我去死吧!”
顧姣姣一刀沒能刺中顧婉月的心髒,又接著要用匕首刺過來。
眼看就要刺中顧婉月,秦飛下意識地擋在顧婉月前麵!
意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卻是聽見了顧姣姣的吵嚷聲:“放開我,我要殺了顧婉月,殺了她盛景天就是我的了,放開我!”
“沒事了。”顧婉月眼皮子一抬,示意秦飛往後看,也趁機不動聲色地從秦飛手裏抽回了手。
隻見顧姣姣竟是被兩個黑衣大漢製住,盡管猙獰的臉上還是帶著殺意,但好在不能再傷害到顧婉月了。
“剛才的畫麵都拍下來了吧?”
清揚的嗓音從身後傳來,秦飛看著走到自己身側的顧婉月,心裏忽然有什麼開始明晰。
“全都拍下來了,顧小姐請放心,律師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訴狀,隨時可以用故意傷害罪來告發這個女人。”說著,製住顧姣姣的獨眼男晃了一下頭,他身後另一個大漢就拿了平板走上前來,“顧小姐,這是剛才拍下的視頻。”
“很好,你們的酬勞我會按時打到賬戶上。”
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秦飛唇角勾起一個無奈的笑。原來顧婉月說的了結,是這麼一回事。
她真的變了,強大到連他的保護都不再需要了。
明明這是一件好事,可秦飛心裏竟然全是苦澀。他感覺,從這一刻開始,自己與顧婉月之間不再是隔著一個盛景天這麼簡單了。
“顧婉月,你竟然陷害我!你這個賤女人,心機女,你不得好死!”看明白怎麼一回事的顧姣姣氣得恨不能衝上前來掐死顧婉月,可惜她被兩個大漢控製地死死地,一動不能動,隻能卯足了勁兒掙紮著。
看著隻能任人宰割的顧姣姣,要說自己心裏不舒服,那是假話。
可顧婉月臉上沒有生出一絲笑意。
她所經受的那些,顧姣姣不過才嚐了一點點而已。
往後的日子裏,她要讓顧姣姣、盛景天、顧母,所有傷害過自己和那個未出世孩子的人,都付出該有的代價!
“請問哪位是顧婉月小姐?”
一隊穿著製服的警察出現在了別墅門口,為首的拿出警察證向眾人示意:“我們是盛市公安局的幹警,接到報案,說是有持凶器傷人。”
“我就是顧婉月。”
走到警察麵前,顧婉月側過身子,還在流血的手臂就是最好的證明。纖細的手指指向被製住的顧姣姣:“是她,喊著要殺我,要不是我躲得快,被刺中的就不是手臂而是心髒了。”
麵色從容,神情淡然,敘述清晰而有條理,甚至還帶著幾分愉悅。
這實在不像是一個差點被匕首捅死的人該有的表現。
“警察,這些是我請來的保鏢,你們別誤會了。”顧婉月解釋著,指了指那幾個大漢:“因為一些私人恩怨,所以我在正規保鏢公司請了這幾位,剛才的過程已經都被監控拍下來了,希望能對你們破案有用。”
“都別動!”
顧姣姣忽然一聲尖利的叫喊,所有人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