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藝比試雖然我沒有參加,可是大家都看到當初她要掌摑我的時候,我可沒有掌摑回去!要指證一個人,起碼得要有證據和證人吧,剛才誰看到我了?”
她說證據和證人兩個詞語的時候,咬的尤其重。
那裏麵的森寒和諷刺,隻有白義謙能夠明白。
他敢肯定,宣玉嬛一定趁亂打了靈月!
他氣的眼睛鼓起,死死的瞪著宣玉嬛,剛才人員那麼混亂,連他都被弄到了人群中,哪裏有人會注意,這群學生明顯是幫著宣玉嬛的,誰又會作證!
白義謙忽然想起了什麼,抱著白靈月站起來,看向站在許祭酒不遠處的鳳淩,
“鳳世子,剛才你站在一旁。你武功高強,眼力自然不一般,你一定能看到靈月在混亂中被宣玉嬛踢打的場麵!”
他這麼一說,眾人都轉過頭來看著鳳淩。
這麼多年,鳳淩和白靈月雖然兩人之間沒有說過什麼,但是在德老王爺和第一公子,第一才女的名頭下,眾人都以為這兩人是會結成好事的。
此時,不知道鳳世子會不會為白靈月說話?
宣玉嬛斜睨著鳳淩,暗道你要是敢說看見我打人,我現在就把碧玉珠摁碎了,哼哼!
似乎是接受到了她的威脅,鳳淩目光清冽的瞟了一眼白義謙,如同往常一樣,唇角漾著淡淡的笑意,
“剛才我與長寧王兩人站在一旁談話,未曾關注院內的事情,實在是給不了白公子答案。”
百裏坤在一旁,附和道:“我們在談兩國友誼大事,沒有看見!”
那必須沒看見啊,把白靈月踢的臉都變形的那個人,完全不可能是玉嬛!
宣玉嬛對他們兩人的表現,飛快的給了一個讚!
幫助朋友,就必須這麼給力!
白義謙明明看見鳳淩和百裏坤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說過一句話,鳳淩更是自始自終,視線一直都在人群之中,他不由憤慨道:
“鳳世子,舍妹眼下如此模樣,定然不可能是她自己造成的,你若是看到有人對她下手,就算衝著往日裏的情誼,也應該指證出來!”
往日裏的情誼?百裏坤若有所思的看向鳳淩。
鳳淩麵色清冷,言語淡淡,“白公子,剛才的話我不想再重複,若是你認定白小姐被人襲擊,請向刑部及大理寺提出審案申請,本世子並不負責這些事情。
另外,關於本世子與白小姐之間的情誼這句話,還是不要亂用,以免對白小姐的名譽有損。”
白義謙在他這裏碰了一鼻子的灰,看著白靈月淒慘的小臉,再次轉頭朝著宣玉嬛大喝,
“他們什麼都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靈月衝向你之後,隻有你才有理由對她下如此狠手!”
其他的人就算是有怨氣,也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往臉上招呼。
“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宣玉嬛冷冷一笑,轉身朝著許祭酒:
“方才許祭酒可曾聽清楚,白靈月不僅要當眾掌摑於學生,並且還當眾抓住我的手臂,扭打於學生,在場每一個人都能作證,敢問許祭酒,她的舉動,稱不稱得上本次禮藝比賽最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