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條承太郎的手段頗深,無形之中勾起了愛麗兒的心。
這一頓午餐也是吃得五味俱全,到最後,她甚至有些不想抬起頭。
畢竟對麵男人的魅力太大,愛麗兒生怕僅僅的一眼都會讓自己陷得更深。
她一直都對自己的認知極其清晰,內心不論是酸甜苦辣,哪一種小情緒,一旦產生她都會第一時間發現。
很顯然,現在麵對空條承太郎,愛麗兒的心就像是塗抹了蜂蜜的黃油麵包一樣,又香又甜,還帶著細密的柔軟。
下午,愛麗兒再一次與警方接觸,隻不過這次他們登門拜訪,並且帶來了還算不錯的消息——
經過深入調查,愛麗兒已經完全排除嫌疑,並且警方根據殘留在現場的一根發絲獲取了未知dna,初步判定這與犯罪嫌疑人擺脫不了關係。
算是一個不錯的消息,愛麗兒小小地舒了口氣。
接下來生活逐漸趨向於平靜,她還是以不速之客的身份,放肆地住在空條承太郎家中。
空條承太郎盡管看上去像極了不良學生,但是在專業課學習習方麵他卻分外認真,並且有了他的幫助,愛麗兒可以暢通無阻礙地進出國立大學的校門。
一切都變得有滋有味了起來,愛麗兒中途還進入到係統內部進行了一次心心念念的十連。
結果還算滿意,好歹出了一張最高級別人物牌,外加幾張中等級場景牌。
礙於現在沒有什麼大事件發生,愛麗兒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將牌麵打開,而是選擇放入後台備用。
喬瑟夫·喬斯達這段時間似乎待在日本,但愛麗兒從未在空條宅院中遇到過他,隻是偶爾聽空條承太郎提起,他那位房產大亨外公似乎在出行方麵總是會遇到各種問題。
不是汽車突然拋錨,就是飛機產生了燃油問題。
“這些和他在埃及發生的事情,都還隻算是小事。”他是這麼與愛麗兒形容的。
愛麗兒能做出的回應唯有眨眼。
隨便想象了一下,他說的似乎慘不忍睹。
……
時間走得十分之快,在夏末初秋的某一天,愛麗兒終於再次見到了喬瑟夫。
她在庭院裏散步,突然聽見門口“砰”的一聲。被嚇了一跳,愛麗兒撒腿就朝聲音的來源方向跑去,剛探出頭,就看到喬瑟夫和阿布德爾兩人站在一輛冒煙的車跟前,滿臉寫著無奈。
阿布德爾:“喬斯達先生……您……”
他話還沒說完,喬瑟夫突然雙手捂著臉頰:“sonofbih!”
愛麗兒看了眼那輛已經慘不忍睹的汽車,終於能夠稍稍理解空條承太郎那句話的意思了。
喬瑟夫此番前來的目標自然是他那個不受控製的外孫,愛麗兒本想回避,可阿布德爾卻突然異常熱情地邀請她加入會議,她拗不過,導致現在,四個人麵對著麵盤腿坐在會客室的榻榻米上。
喬瑟夫給自己衝了杯抹茶,一邊品一邊嫌棄日本的種種,其他幾人都沒有說話,各自麵上神色飛揚。
放下杯子,喬瑟夫終於將話題延展開來。
“承太郎,這次由我和史比特瓦根財團共同投資的豪華遊輪,我已經和海洋專業的相關負責人談過,他們很樂意將這個項目作為團建活動的地點。”
遊輪?
聽見這個字詞,愛麗兒眼睛突然一亮,瞬間就被吸引。
她曾經唯一一次坐輪船,還是和骸他們擠在貨運輪船的最下層,在那蔓延著刺鼻機油味道的空間裏,待了整整一個星期。
愛麗兒從來都不知道豪華遊輪是什麼樣子。
空條承太郎閉眼抱著手,看樣子如同在淺眠,可依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