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是中國人?”

“爺爺。我是韓國人”依舊用中文交流著。

“中文說的不錯啊,想不想和爺爺學武術啊?”

沫沫一臉鄙視:“爺爺你這是在拐帶孩子麼?”

“偶哈哈哈哈~~爺爺拐帶你,你被不被爺爺拐帶啊?”老人笑的一臉蕩漾.

“爺爺,拐帶小孩子是不對的。”沫沫裝作一臉天真樣的教育起老人的樣子特別可愛。惹得老人家哈哈大笑。

“爺爺不是壞人哦。爺爺隻是看你奇骨,不練點武術就浪費了。”

眨巴眨巴眼睛笑著問:“武術是什麼?能吃麼?”沫沫內心已經狂亂不易,她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裝可愛。裝天真。內心的小人扯著手帕流下海帶淚啊。

之後和老人討論了很久,最終以照顧沫沫為前提之下。跟著老人練武。在沫沫看來,老人家說的練武最多也就是什麼中國那些廣場上的老大媽老大爺鍛煉的太極拳差不多,陪陪老人家也是不錯的。後來知道要學輕功後那驚訝的表情是後話了。

老爺爺姓成,獨自一人生活。沫沫覺得一個人生活太孤單了。所以就拉著成爺爺一起生活了,阿姨和成爺爺商量這遠離城市的地方。為了沫沫的身體好。所以選了一個稍微偏僻的農村生活,農村人很單純,看見有人來租房子住挨家挨戶的送來東西。有吃的,有喝的,也有用的。

“沫娃啊,今個開始爺爺教你輕功。”成爺爺牽著沫沫的小手來到後山,後山說是山,其實也沒多高,光禿禿的,沒樹。就地上長著稀稀落落的小青草。

成爺爺帶著沫沫一起坐在了稀疏的草地上。嘴裏叼著根小草,望著天,摸了摸沫沫的頭。

“爺爺,我這樣會長不高的。”雖然說著埋怨的話。臉上的笑卻沒消失,也沒拉下爺爺的手。

後知後覺的抬頭呆愣著看著爺爺。“輕功????不是鍛煉身體的太極拳麼??怎麼變成了輕功了??”

“輕功啊。那是中國偉大的武術啊,從我太爺爺的爺爺的爸爸那輩傳下來的。到了我這輩啊,能學的不多,也沒人踏雪無痕,也沒人輕功水上漂。內力也是為數不多。與其說是內力。還不如說是氣。爺爺這輩子都給了功夫,沒妻子。沒後輩。到現在,隻想把爺爺這輩子的能力傳給後人。”說話之間些許有點沒落。但是說到功夫的時候,臉上滿滿的都是幸福與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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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我們家的沫沫都八歲了。八歲的沫沫已經少許學會了一點氣。雖然說,練功夫很累。但是自己選擇的路,必須走完。沫沫屬於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也要把南牆撞塌接著走,說的好聽就是有毅力,有耐心。說的難聽點就是不知變通,頑固。

之前的沫沫。練了好幾個月都沒進展,氣怎麼都練不出來,爺爺是這麼對她說的:人要往前看,要有希望,要有理想。

氣,從心而出。

那天的沫沫坐在山頂想了很久。想到了重生之前。想到了重生之前的理想。那時候的理想就是上runningman。上家族誕生。做一場嘉賓,一場就夠了。

於是沫沫想到了這個等式:做嘉賓=明星=練習生=出眾的地方=功夫=氣。

然後每天沫沫早上五點就起床去後山跑步。從半個小時慢慢增加到一個小時,然後上午練臂力,中午補充體力睡一覺。下午的時候練氣。等傍晚的時候,和小夥伴們一起去玩。

一年後的沫沫已經有些氣了。從跑一個小時變成倆個小時了。上午從練臂力變成甩白綾了。下午的時候還是在練習氣,但是傍晚的娛樂時間已經變成練習輕功了。

每次阿姨看見沫沫這麼辛苦。老是埋怨成爺爺,苦了小沫沫了。但是沫沫總是這樣告訴阿姨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