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累過後,迎來的是徹夜難眠。
蘇禦渾身酸疼的窩在被子裏,欲哭無淚:“痛……”
腰酸背痛,胳膊酸肩膀痛。
搭配而來的還有特別疲乏的無力感,好似脊椎被千斤墜給壓著一般,她快要乏累到喘不過來氣。
她問係統:“有沒有治療功能?能幫我緩解疼痛的那種。”
“抱歉宿主,此項功能不歸我們管。”
“?那歸誰管?”
“歸主人管。”
主人又是誰?它個破係統什麼時候又搞出了個主人來?
就在蘇禦悶在枕頭裏,倍感絕望時……
房門被人推開了。
她倒吸一口涼氣,以為是有賊人想趁這時刺殺她,猛地坐起身。
被子被卷起,她利落起身抓住床邊吊著的大刀想要自衛。
卻不想……
還不等她抽出大刀,視線猛地天旋地轉。
“嘭”的一聲。
來者身手行雲流水,不費吹灰之力握住她的肩膀,而後輕輕一用力便將她壓製,迫使她猛地跌倒趴在了床上。
她的雙手被他一隻手禁錮在後腰處。
蘇禦整個人像是一條瀕死的魚,想掙紮卻又掙紮不起來。
她喘著悶氣,咬牙罵道:“狗東西!你跟我玩陰的是不是。有本事你就放了我,我跟你正麵一對一單挑!”
來者聲音如流水,清澈寧靜沁人心脾,還帶著淡淡笑意:“一對一,你便能打得過我麼?”
不能。
當與他有肢體觸碰的刹那,蘇禦便知道來者的內力深不可測,她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而她方才之所以說一對一單挑,也不過是緩兵之計。
但是……
當蘇禦在聽見來者的聲音後,方才升起的瀕死感就消散的一幹二淨。
因為。
“尹墨我靠你大爺的!你大半夜來我房間做什麼?”蘇禦掙紮著費勁扭頭,試圖看向壓製住自己的男子:“你放開我!你有話好好說不行嗎?你別忘了你可是老師,你要尊師重道,你欺負我一個弱學生算什麼英雄好漢。”
“尊師重道?”尹墨單腿跪在床邊,一隻手控製住她的雙手腕,眉眼清冷含笑,正細細的打量著她此時此刻的姿態與情緒。
可愛。
她被自己壓製,
窗邊的冷月白光灑進,她白皙的麵龐,秀氣的眼眸含著怒火,櫻紅的嘴唇……發絲微微淩亂的散在她的耳邊。
絕美到令他欲罷不能。
尹墨眷戀著,視線快要融化掉一般貪戀的凝視她的每分每毫。
可話語中,他的嗓音依舊平穩安寧,如山泉般沁人心脾:“尊師重道的意思是讓你尊重老師,蘇禦,你用錯了詞彙。”
蘇禦已經從最初的強烈反抗,變得逐漸認命。
她累了,也懶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她埋在被子裏,聲音模糊著悶悶道:“哦,那你想怎麼樣。”
她早知道尹墨對自己心懷不軌。
如今,他大半夜潛入自己房間,顯然是不壞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