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鏈一個背景音樂,爆喜歡這首歌!太治愈了tut

茶太我の嫁!!【嫁錯了吧喂!!

臨近十一月,奶茶店裏的飲品也漸漸開始以熱飲為主了。.

不過是過了一個禮拜,已不能再從窗外看到黃葉滿枝的景色。隻有遍地破碎枯萎的落葉殘片被來往的車輛和行人踩壓得越發零碎,和泥水混跡在一起,結束了幾個月來短暫的生命。

我仍是坐在往常靠窗的位子,一下下若有若無的咬著嘴裏的吸管,給對麵的春名畫著今天英語課留下的作業內容。

“數學怎麼一下子留了四張卷子啊!”春名鬱悶的看著文件夾裏新增的試卷,“還有明天的課堂小考,想想就煩!真是的!馬上就是校際繪畫大賽了,這哪裏有時間準備啊!”

“我們國三了嘛,考試測驗都是家常便飯了。”我手上的筆一頓,抬眸看了一眼她抽出來的卷子。“唔沒事,這幾張上麵的題都簡單得很,不用一個小時就能寫完的。”

“咦是嗎?我還沒仔細看呢!”春名臉色稍緩,把卷子擺在桌子上,一邊喝奶茶一邊一張一張的看下去。

對麵傳來試卷被翻動的沙沙聲,我手裏的筆落下又抬起,半晌也寫不出一筆。一行行字母單詞從眼前滑過,卻不知道自己看得究竟是什麼。我瞟了一眼春名正看著的卷子,紙張的弧度讓半麵有略微的反光,看不清上麵的數字和圖形。

筆尖停在那一段最後一個單詞“beginning”上,捏著筆的手稍稍用力。

“春名。”

“嗯?”少女並未抬頭,隻是輕輕的應了一聲。

我咬了咬唇,“我想……問你個問題。”

“什麼?”

店門上掛著的風鈴隨著人的進出叮咚作響。被捏著的筆沒有控製好力道,在乳白色的課本紙頁上畫出一小截細細的黑道。我從筆袋裏找出橡皮,擦掉那一小塊黑漬,搖搖頭,“算了,沒什麼。”

少女忽然抬起頭看過來,將手中攤開的卷子一把合起,拍到桌子上。“我說,你什麼時候這麼不幹脆了?”

“我……”後麵的“沒有”兩個字因為對麵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咽了回去。

“說吧,”春名往前坐了坐,一手托著腮,“要問的是不是關於神棍?”

“你怎麼知……”我驚訝的脫口而出大半句後才發現自己失了言,一臉尷尬,訕訕的收了口。從橡皮上掉下的細碎小渣從指尖迸濺到一邊,落到奶茶杯子的旁邊。

“親愛的,你還真是。”春名極度無奈的搖著頭,“神棍君他幾乎堂堂課往你這邊看,要是再發現不了什麼我這十幾年還真是白活了。”

“呃,是嗎……”

“再說他這段日子一改和你原來互相看不對眼的態度,對你又細心又體貼。不過還真是看不出來啊,一本正經的神棍君竟然也有如此純情的一麵啊!嘖嘖嘖,少男心真是神器!”

少男心……我看著對麵那搖頭晃腦的人嘴角又有抽動的趨勢。非常文學你一個少女心正在爆發的沒權利說這話!

搖頭晃腦的少女停止了她的頭部運動,雙臂交疊著放在桌上,擺出一副知心姐姐的架勢,“所以說呢,小紗你現在的問題是什麼?”

指甲隨著手上不斷增加的力道陷入橡皮之中,留下一道彎如月牙的印痕。我低著頭,目光直直的落在“change”這個單詞上,猶豫著輕聲開口:“綠間他……算是除了你之外第一個知道我失戀的人。那次和白井她們吃飯,喝多了在路上耍酒瘋正好撞上了他。也不記得我當時都說了什麼。但是我覺得他是在那之後……嗯,有所變化的。所以……”

春名挑挑眉,“所以?”

我咬著嘴角,擰起眉頭加重語氣,“所以我覺得,他是在同情可憐我。”

“……”對麵的女生沉默了。

玻璃窗的那邊有二三行人匆匆而過。街口的交通燈變了顏色,隔著窗子仍能聽到汽車啟動和車輪壓過積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