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惜下意識嘟囔。
對上霍天擎似笑非笑的眸子,微怔,收了音。
童惜啊童惜,自己會不會和庭川那啥,到底為什麼要和他說得這麼清楚啊?倒像解釋似的,可為什麼要和他解釋呢徑?
搖搖頭,將亂七八糟的思緒甩開,紅著臉整理衣服篁。
直到現在,胸上那一塊,仿佛還濕濕的、熱熱的,像一股灼人的熱流,直浸她心尖
最終。
霍天擎拉著一直紅著臉的童惜從候機室出來。
剛剛那一幕,雖然沒有旁人看著,可是她就是心虛得麵對誰都抬不起頭,尤其是在陳秘書麵前。
如果要是大家知道,她不但平時叫他三叔,而且還是他侄子的未婚妻,大家一定都會鄙夷自己,瞧不起自己!
她真的難以想象,那種被人非議的感覺
霍庭川正很努力的消化下周要接手的新工作。
在職場上,他是個完全的新人。
以前念書的時候,習慣了懶散,進了公司後,他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惡習甩掉。就連頭發都變成了最刻板傳統的黑色板寸,力求形象合適。
他非常崇拜三叔,在公司裏自然是以他作榜樣。
正埋頭苦幹的時候,手機響起。
他邊寫寫畫畫,邊慢吞吞的摸了過去貼在耳邊。
“喂,庭川,是我!”
電話那邊是好基友,不,是好損友,漆家大少爺漆章。
“有事說事兒,趕緊的,我這邊忙得很。”
“你家裏那小媳婦,就是童什麼的,今天穿的是不是一件白襯衫,一條牛仔背帶褲,還有黑色小短靴。”
霍庭川把童惜今兒出門的畫麵,在腦子裏過了一遍。
點頭,“嗯,怎麼著,你見著她了?”
“……那就是沒錯了。”漆章頓了頓,“我現在在機場,剛好就看到她。”
“機場?”霍庭川狐疑了下,她不是說公司裏有急事麼?“怎麼會跑機場裏去?”
“……”那端,漆章似想說什麼,又猶豫了下,歎口氣,道:“算了,算了,我掛了。”
“你話說一半,故意在逗我呢?誒,你今兒不給我把話說完整了,我現在就衝機場找你去。”霍庭川將手裏的筆一丟,關於童惜的話,他就得聽完整了。
那可是自己的女人!
關心是必須。
“我不說完整也是為你好。”
“你少給我來這套。趕緊的。”霍大少爺沒什麼耐心的催了一聲。
“我……我剛看她跟你三叔在一起!”漆章到底還是說了,語氣激動。
這端,霍庭川怔了一瞬。
她怎麼跟三叔一起去機場了?
不過,轉念想想,跟三叔去機場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這有什麼稀奇的,今兒我三叔出差,她去送他是理所當然。”
“送養自己這麼大的叔叔當然是沒什麼稀奇。不過,送得這麼戀戀不舍,卿卿我我的,就稀奇了吧?”漆章似替自己的好兄弟打抱不平,鄙夷的嗤了一聲,“以前還真以為你那小媳婦是什麼單純的女孩子,可沒想道,她現在居然連你三叔都勾搭,庭川,她根本就太不給你麵子了。你必須得……”
“你給我閉嘴!”
霍庭川重吸口氣,陰沉的打斷他的話,“漆章,你他媽再擱我麵前瞎比比這些有的沒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機場廢了你?”
“靠!你他媽瘋了!老子說的是實話!我告你,你別回頭讓那小丫頭片子給騙了,還不知道哪來的風!”
“童惜是什麼人,老子比你清楚,用得著你在這兒逼逼!再說了,就算她騙我,本少爺也樂意讓她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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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你霍大少爺是情聖嘛,就算被戴綠帽子也無所謂,是吧?好,今兒這話,就當我沒說過!還真是邪了門了!”漆章本是一番好意,可是如今不但碰了一鼻子灰,還受了一肚子氣,哪裏受得了,‘啪’一下就把電話掛了。
這邊,霍庭川亦是怒火攻心,煩躁的將手機扔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