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和自己想的稍稍有些不對。
蝶四娘踏進茶館的門,就感覺渾身一寒,好像被什麼罪惡生物給盯上了一樣,再轉眼一看,蛇公子正苦著一張臉在撫琴。
等等!
撫琴?
這是不是和自己想的稍微有些不太一樣?
蛇公子不是應該瀟灑的坐在一旁,然後姓周的家夥跪在他麵前雙手奉上卷軸嗎?
怎麼會在這裏撫琴?
再一轉頭,那不是蛇公子的三個手下嗎?
他們在幹嘛?
掃地?
居然在掃地?
蝶四娘一步愣在了原地,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弄錯了一件事情。這一腳,是踏也不是,不踏也不是。
蛇公子中斷了琴聲,一樓坐著的客人們紛紛為其鼓掌。
了不起啊,雖然這人長得娘了一點,但是這技術,牛逼!
居然能彈出這麼好聽的曲子。
放下手中的琴,蛇公子吐出一口濁氣,然後轉頭就看到了發愣的蝶四娘,點頭對她示意道:“奧,你來了啊,來,過來。”
蝶四娘是不知道蛇公子玩的什麼把戲,但是他看到自己,自己總不能轉頭走吧?
蝶四娘臉色一皺,悶悶的走到蛇公子身邊,問道:“公子,您這是···”
“先別說那麼多。”
蛇公子臉色更愁了,他能說自己打劫不成反被劫嗎?
這麼丟臉的事情他可說不出來。
不過,蝶四娘反正是要入坑的,蝶族也不是什麼大族,坑起蝶四娘蛇公子一點愧疚感都沒有。
二話不說,先把蝶四娘帶到了二樓周航這裏。
推開門,蛇公子就苦著臉道:“人到了。”
蝶四娘進入房間,眨巴著眼睛看了兩眼周航,又看了兩眼蛇公子,突然心頭咯噔一下,有種微妙感覺。
好像···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頓了兩下,蝶四娘道:“公子,這位是···?”
“哦,你好你好。”
周航走上前,親切的握住蝶四娘的手,笑眯眯道:“這位就是蝶四娘吧?久仰久仰,鄙人不才,正是周航。”
“周航···”
蝶四娘念叨了這個名字,忽然臉色一變,懵逼了。
握草?
等等,蛇公子你讓我來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啊,不是說打得周航雙手奉上卷軸嗎?怎麼特麼是這種情況?
蝶四娘懵了,顯然自己誤信了蛇公子的鬼話。
就是不知道他要幹嘛。
“這個,你有多久仰我?”
蝶四娘忽然試探性問了一句。
當即周航看她的臉色就變了。
驚為天人!
我就客套一下,你居然問我有多久仰你?
妹子,你這個腦回路有些清奇啊!
“咳咳。”
蛇公子也差點噴一地水。
這娘們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麼奇葩。
很顯然自己是被坑了啊。
周航咳咳兩聲岔開這個尷尬的話題,問道:“咳,先不說那麼多,我聽小蛇說,蝶姑娘你跳舞挺好看,表演一下唄?你看我這裏是新店開業,還差點跳舞的人,來我這裏打工吧,每個月給你四千!”
蛇公子一驚:“哈?你給我才三千,為什麼給他四千?”
“因為你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