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之後,我驅車來到了阿斌的住所。
阿斌這幾天被死亡通知書的事情折磨的整個人都憔悴了好多。
為了安慰他,我沒事就會給她打電話,進行語言上的慰藉。
不過今天我做了更加充分的準備。
我帶著酒和一些吃的來到了阿斌的家中。
他卻是害怕極了,我們兩個人喝酒的時候他一直都貼在我的身邊。
阿斌的體溫讓我的心底的火焰洶洶的燃燒了起來。
我的心頭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要睡了阿斌!
既然喜歡,隻是因為性別就不能在一起嗎?
隱藏了近二十年了。
我不想隱藏了。
我要大大方方的和阿斌在一起。
但是我終究還是在害怕。
我害怕阿斌如果知道我是這樣的人之後會怎麼看待我。
一摸口袋,上次我給陳雪的迷丨藥還在。
要不然就來個先斬後奏。
至少這樣就算我被拒絕了也能一親阿斌的芳澤。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阿斌也肯定不會怪我。
畢竟酒後發生一些什麼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於是,我偷偷的在酒中下了藥。
阿斌很信任我,並沒有看到我手上的小動作。
喝下酒沒有多長時間阿斌就已經睡著了。
我這次下的藥非常足,且阿斌一口直接幹掉了。
想來沒有一天的時間是根本醒不來的。
於是我行動了。
我的唇幾乎在他全身各處都嚐了一遍。
阿斌的身體很香。
可是我要的不是死氣沉沉的阿斌。
我想讓他站起來。
我要讓他站著(一種綠色的植物)我。
幸好,我在房間中找到了很多工具。
其中就有繩子。
我將軟繩套過阿斌的脖頸,又從肩部向腋下環繞過去,繞過手肘,絞住腕踝,自上而下,邊繞邊聞,酒香混著阿斌的體香,讓人心曠神怡。
我的手法不是很精妙,隻能讓阿斌斜倚著柱子直起身,阿斌的皮膚上也被勒出淺淺的粉色痕跡,我心痛的拉過阿斌的手放在我的胸口感受著阿斌的溫度。
興許是喝酒後血管收縮,體溫下降的比較快,阿斌的手很涼,我要趕緊給阿斌暖暖身子。
阿斌睡得很死,隻能我來幫他,我跪在他的麵前用嘴巴幫頂住了核桃。(以上感謝月姐的執筆)
可是就當我沉浸在那種感覺中的時候,口中在此時竟然被一種莫名的液體充溢了。
不是金子。
而是尿。
我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了看。
這才驚恐的發現,阿斌此時舌頭無力的從口中吐出。
臉已經是變成了醬紫色。
顯然阿斌死了。
被我不專業的手法勒住了脖子勒死了。
失丨禁的小便就是人死之後肌肉鬆弛的表現。
沒有了肌肉的約束,膀胱自然會排尿。
我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也知道我誤殺了阿斌。
我整個人都慌了。
可是當時的我顧不上別的,我站起來就跑了出去。
一直衝到樓下開著車,胡亂的開著。
我不知道我要去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我去了什麼地方。
唯一知道就隻是不停的在轟油門。
腦子裏全都是剛才阿斌臨死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