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道:“我與你二人從未見過麵,你們怎麼會知道我聖子的身份?”
“而且,你們既然知道我聖子的身份,居然還敢在我的麵前使用天魔大法的魅術。”
“你們找死!”
葉天使用吞天滅地的法訣,虛空中凝練出兩個紅色大手,將兩人抓了起來。
這一手吞天滅地的法訣,自然是天魔大法的至高境界,葉天也想用這一手在兩個女人麵前坐實自己聖子的身份。
一女特使慌忙道:“聖子大人饒命啊。奴婢剛才還不能確定聖子大人的身份,這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另一個女特使也慌忙點頭道:“是啊,聖子大人。方才你剛出現就對我們使用了天魔大法的媚術。可那媚術的造詣確實不是太高,我們隻把你當做天魔教的外圍人員。”
“但是,您剛才可以在我二人聯手的媚術束縛中,輕鬆的掙脫。
那便說明你是擁有魔心的,再加上你如此的年輕。我們這才敢斷定你是天魔教的聖子大人。”
什麼魔心,八心的,葉天可真的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把能夠抵擋她們天魔大法媚術的人,就當成了聖子,看來也是對自己的媚術極為的自信呢。
葉天繼續道:“你們這樣說,全都是在猜測嘍。不管我是不是天魔教的聖子,我一開始都使用了天魔大法,你們已經坐實我天魔教的身份了,可是我並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就算我是天魔教的外圍人員,你們隻要向我坦白身份就好,為什麼還要試圖魅惑我?同為天魔教的人難道還要自相殘殺嗎?”
葉天不知道天魔教的具體情況,但是從花文兒那裏也了解一些,同宗同源的人不可能會自相殘殺呀。
兩個女人麵麵相覷,又低著頭各自都在思考著什麼。
一女人好像想通了,抬起頭對葉天道:“聖子大人您高貴無比,奴婢二人今日能見到你的風采,是我們的福氣。我們二人在這尚正大陸也是苟延殘喘,確實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但是,在聖子大人麵前我們是無論如何不會撒謊的。”
“其實我們兩人並不是天魔教的人。這些天魔教的功法還有關於天魔教的信息,都是我們的主子交給我們的。所以我們才會在確定聖子大人身份信息時,模棱兩可。”
“這麼說來,你們兩個人的主子是天魔教的叛徒嘍?”
葉天回應著女人的說辭。既然他要假扮天魔教的聖子,自然要裝的睿智一點。
這兩個女人明顯是受到她們主子的影響,才會對自己的同門有所戒備,不敢暴露身份。
這樣說來,她們的主子一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天魔教的事情,害怕遇到追殺。
空氣突然安靜,兩個女人盯著葉天。
葉天知道自己是說對了,將兩個女人的束縛解開。
繼續道:“你們不用害怕。既然我剛才沒對你們下殺手,我就不會再多此一舉。且繼續說來,漫漫長夜,我就當是聽戲了。”
兩個女人如蒙大赦,心想:“天魔教的聖子是何等高貴的人物,此次出現在尚正大陸想來也是遊戲人間,萬不會是來針對她們這些小嘍嘍的。”
一人繼續解釋道:“聖子大人說的極對,我們的主子確實是天魔教的叛徒。她曾經是天魔教的尋花使者,幾十年前她為了和她的夫君在一起,假裝死亡要偷偷脫離了天魔教。”
“天魔教的大人好像也沒把她當一回事,一直都沒有人來探查她是否真的死亡,或是其它關於她的任何消息。”
“可她一直小心謹慎,隱姓埋名,我們二人隻是她的貼身丫鬟,她為了輔佐她的夫君,才將天魔教的功法傳於我們。但,她也告誡我們遇到天魔教的同門一定要遠離,倘若正麵遇見了,也要想方設法的魅惑對方。”
“她說我們二人天賦卓群,合力使用天魔大法的媚術,除了天魔教的聖子沒有人能抵擋。所以這些年來就算遇到了天魔教的人,我們都能遊刃有餘的離開。”
“我們從未傷害過天魔教的人。請聖子大人明鑒。”
女人說完話後,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
葉天見這女人說話時,心房中的真氣並沒有任何波動,應該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