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二人也知道今日是葉天的及冠之日,葉天這樣的放飛自我,肯定是在緩解內心的壓力。
一個少年掌管那麼一大攤子的事,還要運籌帷幄,麵麵俱到,確實不簡單,就是今日在這水渡口邊,白日宣淫,那都是應該的。
反正,一梅,一柳是這樣想的。
二人緊跟葉天身後跳入了江中,跳之前還白了武大浪一眼,要不是武大浪在這邊礙事,她倆肯定是脫了衣服陪葉天下水的。
王鳳兒,沐鐵花二人許是不通水性,或是太過勞累,沒有隨葉天下水。
二人在江邊撿著柴火,搭著灶,為全魚宴添磚加瓦。
孫尚香想和葉天一起下水,可見武大浪一臉愁雲,又沒問出韓苕溪下落,隻好陪武大浪待在岸邊,但還是安慰武大浪,韓苕溪是絕不可能有有事的。
“常敘別,未相逢,江前歡聚大白渡。”
“迎巨浪,麵清風,任性推波逐水中。”
柳鬆白看著江景又開始詩興大發。
“旺旺旺!”小白被木彎彎抱在懷中叫喚了幾聲,好像是在給柳鬆白的詩加個名字。
柳鬆白摸了摸小白的下巴,對木彎彎道:“彎彎姑娘,怎麼不陪公子下江撈魚,是不通水性嗎”
木彎彎哼了一聲,道:“我乃淮陰府人士,魚米之鄉也。怎麼會不通水性”
又看了看不遠處也未下水的孫尚香道:“女孩子家家的,要學會保養自己。這江水冷的要死,要是凍壞了身子怎麼辦?”
“也是,也是。是柳某想的不周全,我這去準備熱茶,給她們上來暖暖身子。”柳鬆白掉頭就走。
木彎彎看著江下之景,又小聲道:“暖個屁的身子,讓她們浪,讓她們凍壞了身子骨生不了大胖小子,我不下去浪,我要和公子生一窩大胖小子,卷死她們。”
一陣戲水歡鬧間,葉天該爽的都爽了,該發泄的也發泄了。
眼看天色已晚,便招呼著眾女上岸。
也就是這一世眾人都修煉真氣,要是放在前世這些個嬌滴滴的女子,哪有那麼多的力氣在江裏晚上個半日
能夠刨個5分鍾,差不離就能得個區域冠軍了。
眾人邊戲水邊撈魚,都有所收獲,各自抱著七八斤重的大魚上了岸。
柳鬆白得木彎彎提點,還真準備好了熱茶,文人做起事來還真的懂如何去暖人心,受到眾女一致好評。
沐鐵花,王鳳兒婆孫二人已在岸邊支起了數十處火堆,有的掛上鐵鍋,有的整上鐵架,可煮可烤,麵麵俱到。
武大浪半天就站在江邊,什麼事也沒幹,魂不守舍的也沒心情欣賞江景,心心念念的都是他老婆韓苕溪的安全。
還是孫尚香捅了他一下,他才知道眼下就他一個殺魚的勞動力,可不能在葉天麵前擺著臉色。
武大浪隻好低眉順眼的去宰魚,可能還是心中有事又沒有順手的宰大魚的工具,順起背上葉天賜的“九龍金刀”就宰了起來。
葉天上岸後,在火堆旁烤幹身體,正享受著一梅,一柳二人的緊衣束帶。
見,武大浪用“九龍金刀”宰魚,心裏是一陣的心疼,那魚多幹淨水靈,辛辛苦苦抓上來的,怎麼能用那玩意去宰
這可咋吃,暴殄天物,浪費啊!
想到這,葉天氣的懸空踢出一記天殘腳,將武大浪踢入了江中。
武大浪,還不知自己被什麼怪力踢入江中,撲騰著手上的“九龍金刀”穩住身形後,又發現身後有一人一舟飛速駛來。
定睛一看,確是他的老婆韓苕溪,登時間喜笑顏開,揮舞著手中的“九龍金刀”叫著她老婆韓苕溪的姓名。
哪知船上的韓苕溪聽到他狂叫,並未露出笑容,也並非對他視若無睹,船行至他身邊時,一掌拍擊他身旁江水,將他彈回到了岸邊。
口中道:“公子麵前,大呼小叫,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