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歸笑。
迎親隊伍中,三個手持禮單的破虛境高手,謹慎起見,還是對陸府內院做了神識覆蓋。可,三人除了察覺出內院一陣陣緊張急促的心跳與呼吸聲,連根高手的體毛都未察覺到。
正因如此,眼前這陸家大哥表現出的胸有成竹,麵不改色的樣子,則是更讓人覺得這貨是個傻子。
韋二世與這陸大員都屬於這帝都的二代人物,這麼些來雙方或多或少都有些交集。
看著同為家族長子,他韋二世在韋家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儼然可以與他家老頭子平起平坐。再看這陸大員好像是被自己妹妹派來的密探傷的不輕,非但失去了陸家繼承人的資格,還成為了帝都貴人茶餘飯後的笑柄。
雖然,這陸大員不知道哪裏來的凝神境八重天修為,但是再怎樣的不顯山露水,精神出問題了,怎麼看都是個可憐樣。
想到這,韋二世出於一些小同情沒有立刻發難於陸大員,耐心道:“大員兄。咱們早些年還曾在講武堂一起上過幾日課。”
“都是熟人。”
“今日,我奉國主之命,娶你那妹妹。也是百世修來的緣分。大員兄應該也是高興,先把自己給幹醉了。”
“走,走,走。咱們再進去喝上幾杯將兄弟以前的感情找回來。”
韋二世這話一說出口,不要說他後麵的千人迎親隊覺得詫異,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啥時候學會與人隨和了
這陸大員今天真是夠走運。
誰讓他韋二世今天心情好。當然這好心情有一部分倒是要歸功於陸毅力安排的長腿美人。
賞心悅目,這個詞也不知道是哪個大神誰發明的,的確讓人感同身受。
女管家和兩排的長腿美女見她們的威猛大將軍,非但沒有暴走於這陸家酒蒙子大哥的攻擊言論,而且還給這酒蒙子一個台階下,圓了起來。
幾十顆懸著的心,登時間全都安了下來,重新露出了幾十副花兒一般的笑容。
不過,這幾十副花兒一般的笑容,也就持續了三秒便戛然而止。
刹那間,又好像是受了烈火的炙烤盡數扭曲在了一起。
蔫掉了,蔫掉了。
就見那酒蒙子陸大員非但沒有就驢下坡,反而變本加厲了起來,一隻手居然搭在了韋二世的頭上,不耐煩的道:“韋矮子,這些年你是不是耳朵也聾了聽不懂你大員哥說什麼話嗎”
“我在讓你滾啊!”
“啊?!哈哈”韋二世又笑了起來。
不過,這次不是嘲笑,而是陰森的冷笑。
所以說,這韋二世是可憐陸大員是個神經病。堪堪凝神境八重天的修為,就敢將手按在至少破虛境修為的韋二世頭上,絕對是煤氣罐前點煙-不想活了。
果然,鬱悶到極點的韋二世,下一秒便一拳砸在了陸大員的肚皮上,未等陸大員再吐出些什麼,韋二世一把拿住他的頭顱,將其提小雞一樣帶到了內院。
“歡迎威猛大將軍。”
“歡迎威猛大將軍。”
見韋二世提著個人進了內院,陸毅力連忙帶著家族嫡係躬身相迎。
內院與外院相隔不遠,內院的人早就耳朵豎了個尖,又怎麼會不知道韋二世手中提的正是陸家的酒蒙子大哥陸大員。
隻是連陸毅力都不敢上前解釋什麼,生怕將威猛大將軍的怒火燒到了自己身上。
“老子這輩子最討厭別人摸我的頭!”進入內院的韋二世,可不管陸毅力是如何濃重的迎接下,直接將手中的陸大員,砸在了眾人身前的空地上。
“給臉不要臉。”
“給臉不要臉。”
暴雨般的拳速,一拳一拳的砸在陸大員的臉上,很快便把陸大員砸成了豬頭三。
當然,韋二世並沒有動用破虛境的實力,要不然陸大員的頭顱,早就被砸成了漿糊,哪裏還能含含糊糊的喊著疼,喊著爹來救我。
陸大員知道疼,知道喊爹。酒也應該是醒了,隻是身體已經不受意誌控製,動彈不得了。
不過,他爹陸豐年自從出了陸凝雪的屋門後,也知道去了哪裏陸毅力讓人尋遍了陸府都未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