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六歲的陸凝雪剛剛引氣入體便一個人偷偷來到了馴馬場,想要憑著自己的力量馴服一頭良駒,帶回去讓家人刮目相看。
看著哥哥們騎著高頭大馬在訓馬場裏馳騁,年幼的她也是有樣學樣。
觀摩了半天後,陸凝雪掌握了要領。
趁著場地裏沒人,她便獨自一人開始了。
因為烈馬高大,陸凝雪從未接觸過馬匹,騎術,便先選了馬廄旁一瘦小的毛驢先練習著。
哪知道這毛驢之所以被栓在馬廄旁,是因為這毛驢是這批烈馬的祖宗。
烈馬的烈,全是繼承了這毛驢的野性。
可,小小年紀的陸凝雪哪裏知道
剛一接觸到那野驢,便被其猛的咬住了頭發。
眼看毛驢就要咬斷自己的頭顱,陸凝雪隻能奮力嘶吼,想著在這空蕩蕩的馴馬場上,會有一人從天而降。
的確,在她的嘶吼救命下,那個男人就是她的大哥陸大員,真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救她了。
陸大員為了不讓自己控製野驢時,對陸凝雪造成二次傷害,不惜趴下身子用自己的頭顱去勾引野驢。
野驢被陸大員在身下晃的心煩,不由的鬆開了咬住陸凝雪的嘴,一腳踢在了陸大員的頭顱上。
也就是在那時,陸大員的腦子好像就不大靈光了。
也並沒有將自己被驢踢的事告訴家人。
陸凝雪一直很自責,覺得是自己把她大哥害的不聰明了。所以,陸凝雪總想著在某些事上彌補一下她這個救她命的哥哥。
陸大員能夠莫名其妙的到達凝神境八重天,也是完全歸功於陸凝雪。
陸凝雪那幾年被葉天用鴻蒙祖氣梳理經脈,修為突飛猛進。
這些年,已然發現了自己體內真氣的特殊性,常常有意無意的給他這個大哥灌輸真氣。
效果的確是立竿見影的。不懂修煉是何物的陸大員,傻不愣登的就到了凝神境八重天。隻是這效果也止步於修為,腦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大靈光。
陸凝雪還能有什麼辦法?隻能盡可能的護著她這個傻子大哥。
也算是對的起他自己的良心。
“你給我閃開!”
眼看陸凝雪一心就想護著這沒用的陸家大哥,新任家主陸毅力心生怨恨,又對著陸凝雪的俏臉呼起了手掌。
“滾開!”一直看戲的韋二世終於說話了,隻一腳將陸毅力踢飛了老遠。
“老子的媳婦,也是你能胡亂動手的。要是將她的俏臉打壞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韋二世,看也不看被踢了老遠的陸毅力,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隻上下打量著還在流血的陸凝雪。
陸凝雪的修為和美貌,韋二世早有耳聞。要不他也難得陪他那做妹夫的國主演這出戲。
不過,耳聞歸耳聞,陸凝雪十幾年來久居閨中。
女大十八變。
陸凝雪是越長越漂亮,越長越仙氣。
隻把這韋二世的眼珠子都快給看掉在了地,想著家裏那些個從大陸各地網羅的美人兒,哪裏及的上眼前之人半分半點。
韋二世,墊著雙腳在陸凝雪耳邊說道:“凝雪妹子真是有情有義。”
“與本將軍的性格極為相配。”
“今日,本將軍受國主之命特來與凝雪妹子成親。事急從權,就不搞三書六禮那一套了。”
說話見,韋二世大手一揮。
身後,數十箱金銀珠寶全部打開,將黑漆漆的內院照的亮堂堂的。
不過,隊伍中那八抬大轎倒是一直沒有放下。
顯然這些抬轎子的人受過了專業的訓練,韋二世的手勢沒揮到他們那邊,這些人是不會讓轎子落地的。
當然,韋二世也沒有讓陸凝雪現在就上轎走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