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泠溪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
她艱難地睜開眼睛,感覺渾身哪哪兒都不舒服,尤其是喉嚨,又幹又澀。
她剛要起身,喬珍珠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到陸泠溪已經醒了,喬珍珠差點就哭了,她跑到床邊緊緊地抱住了陸泠溪,“陸小姐,你終於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去燒香拜菩薩了。”
“咳咳……”
陸泠溪被喬珍珠勒的差點沒喘過氣,她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珍……珍珠,我口渴……”
“啊……好好好,我現在就給你倒水……”
喬珍珠倒水的時候,陸泠溪才看到房間裏的布置,雖然隻來過一次,但她記得這裏是季牧庭的臥室。
“陸小姐,水……”
“嗯。”
陸泠溪就著喬珍珠的手喝了幾口水,嗓子才稍微好一點。
“今天幾號了?”
“二十二號,你已經睡了兩天了。”
聞言,陸泠溪臉色微變,“我手機呢?”
“在這兒呢?”喬珍珠立刻把手機遞給了陸泠溪。
陸泠溪接過手機給楊希辰打了一個電話,得知公司最近風平浪靜,沒出什麼事,陸泠溪有些訝異。
她和周文山已經算是撕破了臉皮,周文山怎麼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
還有,季牧庭和季銘順不是已經聯手了嗎?
她昏迷的這兩天對於他們來說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他們為什麼沒有動手?
陸泠溪有一腦子的疑問沒有得到解答,就聽到喬珍珠憤憤地說,“周文山那個王八蛋,惡人隻有天收,他欺負你的當天晚上,兩隻手被紮成了馬蜂窩,他還脫光衣服在人民廣場裸奔,見人就往身上撲,最後警方出動,才製止他。”
見陸泠溪蹙眉,喬珍珠繼續道:“他現在整個人都瘋瘋癲癲的,聽說是嗑藥磕多了,臭名都遠渡重洋了。”
“聽說是誰動的手了嗎?”
“不知道,哼,不管是誰,那種畜生就該身敗名裂,生不如死,哎呀,我在廚房煮了粥,我去看看……”
喬珍珠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沒過一會兒,又端著一碗粥回來了。
“誒,陸小姐,你怎麼下床了?你快回床上躺著……”
喬珍珠放下粥,把陸泠溪按到了床上。
陸泠溪抓著喬珍珠的手歎了一口氣,“珍珠,我們該回去了。”
“回肯定是要回的,可你剛醒來,一點東西都沒吃,胃肯定受不了,我煮了一點燕窩粥,等你吃完我們就走。”
陸泠溪剛要說什麼,季牧庭回來了。
陸泠溪一看到季牧庭,原本就蒼白的小臉越發的難看,她強撐著直起身子,朝喬珍珠說:“不吃了,我們走。”
說著,人就朝門外走。
喬珍珠也看到了季牧庭,她的目光在季牧庭和陸泠溪臉上來回遊走了兩拳,擔憂地扶住了陸泠溪,“陸小姐,你慢一點。”
兩人剛走到門口,陸泠溪和季牧庭擦肩而過的時候,季牧庭突然冷著臉把陸泠溪攔腰抱了起來。
陸泠溪臉色大變,對著季牧庭就是一頓拳頭輸出,“你幹什麼?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