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軒戰戰兢兢地去了書房,看到季銘順手裏的拐杖,季文軒嚇得打了一個寒顫。
“爸!”
季文軒衝進去跪在了季銘順的麵前,“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吧,我會想辦法從那個人手裏把咱們的股份買回來。”
季銘順沒有說話,拿起拐杖就對著季文軒狠狠地打了幾下,季文軒慘叫連連,哭著求饒。
不放心跟上來的梁蘭心看到這一幕,立刻衝進來護住了季文軒,她哭泣道:“老爺,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就算是打死阿軒也無濟於事,阿軒已經知道錯了,你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季銘順氣的直發抖,他用拐杖指著季文軒,怒氣橫生,“說,你把股份賣給誰了?”
“我……我也不知道……那個人臉上有道疤,他們都叫他琛哥。”
“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敢賣股份,你……”
季銘順捂著發疼的胸口,臉色慘白如紙。
季文軒當初賣股份的時候,是價高者得,對方給了他足夠多的錢,他想著贏了錢就把股份贖回來。
哪知道手氣那麼差,十賭九輸,可他又不甘心,想著下一把一定會贏,於是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股份不但沒有贖回來,還欠了一屁股債。
想到了什麼,季文軒突然說道:“爸,那個叫琛哥的人肯定是陸泠溪的人。”
季銘順皺眉,季文軒繼續道:“陸泠溪拉攏你不成,就想算計我,她先是假意給我借錢,讓我去還貸,後又讓人陷害我,肯定是她!那個該死的賤人!不過爸……我已經找到了對付陸泠溪的殺手鐧。”
季銘順是恨不得殺了季文軒,可事已至此,就算殺了這個逆子,該還的錢還得還,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將功補過。
“什麼?”
“我在賭場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人,一開始我隻覺得那人長得和陸泠溪很像,後來打聽了一下,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季銘順煩得很,不想聽季文軒賣關子,“說!”
“那個女人竟然是陸泠溪的親生母親,她不光賭博,還染上了毒癮,我怕她跑了,就找了一個地方給她住,好吃好喝的供著她,這次,我們一定要讓陸泠溪那個女人,永無翻身之日。”
季銘順想了想,一個計劃漸漸地在腦海裏形成。
另一邊,陸泠溪接到楊希辰的電話後,立刻打開了平板。
屏幕上是一個女人的采訪,那女人臉色蠟黃,瘦弱不堪,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病態的氣息。
然而,陸泠溪一眼就認出了她是誰。
陸晚秋,她的親生母親。
“我是來找我女兒陸泠溪的,她在瑞豐集團上班,我辛辛苦苦把她拉扯長大,她有了工作之後就不認我這個媽,我現在一身病,她卻拋棄了我,我沒有辦法,隻能在這兒尋求大家的幫助。”
陸晚秋所處的位置就在瑞豐集團大樓門口,此時大樓門口有不少記者和圍觀群眾。
這件事一報道出來,吃瓜群眾對陸泠溪展開了語言上的攻擊,瑞豐集團的股票也一落千丈。
“陸泠溪,這不就是前一段時間因為跳舞在網上爆火的那個女人嗎?沒想到她竟然是這種忘恩負義的人。”
“聽說她當初插足了瑞豐集團董事長的家庭,不知道用了什麼狐媚手段,讓季銘陽把財產都留給了她。”
“一個女人用六年的時間得到了一個大公司,這難道不是勵誌人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