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時間三個月時間過去,邊境峽穀內卻已經沒了天狼軍的蹤跡。戰火的爆發愈加的激烈,天峰帝國軍營來人,尋到天狼軍,強行帶走天狼軍所有人,迫使他們加入了戰爭裏。
而此時的萬獸帝國境內,一處地處偏遠的小山村裏,炊煙嫋嫋,黃昏下美得像一幅畫。
“九陽,回家吃飯了!”一個老頭喘著氣,喊道。
“好嘞!”,田地裏,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抬起頭,應了一聲,看其麵孔正是當日跳下深淵的陸九淵。
此時的陸九淵衣著破爛,滿是補丁,走路還有一些瘸一瘸的。扛著鋤頭,陸九淵慢慢的跟著老頭向小山村裏進去。
那日跳下深淵,陸九淵砸斷了不知多少懸崖壁上伸出來的樹枝,最後墜進了一條湍急的河流裏,之後就昏迷過去。
待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一家農戶裏,據老頭說所,陸九淵是被老頭孫子河邊發現的,發現時人都已經泡的發白,傷口外翻,見他還有一口氣,這才將他帶了回來,吊住了那條命。
傷勢簡單恢複後,陸九淵暗自療傷,外傷雖好了許多,但是體內卻殘留了一道刀氣,肆意的在其體內破壞,導致陸九淵隻能發揮出觀想境三階的力量,內傷遲遲不能有所恢複。
“噠噠”的馬蹄聲傳來,陸九淵和老頭側目隻見一支約莫二十人的官兵,騎著高頭大馬奔來,老頭嚇得拉起陸九淵就要跑。可官兵已到麵前。
“老不死的,見到老子來了也不給爺爺行個禮。”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罵道。看那消瘦的樣子,眼眶凹陷,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樣子。
“大爺,大爺們好!”老頭趕緊彎著顫抖的腰,低聲下氣的說道。陸九淵皺起眉頭。
領頭的那個粗礦男子,修為處在觀想境五階,以陸九淵現在的樣子,可不是人家的對手。
況且,現在陸九淵可是處在萬獸帝國內,要是暴露了身份,那可就死翹翹了。
“這小子誰啊?”粗礦的男子問道,見陸九淵臉色慘白,一臉病秧子的模樣,問道。
“這……這是我孫子!”老頭頓了下,解釋道,“還請大爺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對苦命的爺孫吧!”
老頭央求著,戰亂爆發,受苦的最終依舊是他們這些平民百姓,壯年全被抓走從軍,村莊裏隻剩下了老弱病孺。
“看著病秧子到了軍營裏,也怕是炮灰吧!”酒色過度的男子說道。
陸九淵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他也無能為力,被抓反抗他也逃不了的。
“帶走!送到軍營,塞進炊事班!”粗礦男子看了一眼,說道。
“不要啊,不要!”老頭顫顫巍巍的上來要阻攔,可招架不住幾個壯漢官兵。
“爺爺,讓小南記得好好看我給他的書。”陸九淵顯得到為平靜,仿佛已經意料到了這個結果,意有所指的對老頭說道。
陸九淵也不是沒有感激之心的人,老頭一家救下了他,對他那是各外的照顧,要不是老頭拿出棺材本給他買藥,恐怕陸九淵也醒不過來了吧。
現在要是反抗,自己跑不了,還得害死老頭一家。至於陸九淵所說的書,卻是陸九淵手寫的“冰決”修煉功法。
正是殺了玉麵狐狸得到的,雖然陸九淵沒有修煉,可他卻記下了法決。而小南就是發現陸九淵的那個小男孩。
陸九淵被押進了囚籠裏,關了起來,官兵在村莊搜尋一番,確定沒有壯年男子後,這才帶著陸九淵離開。
一整夜下來,陸九淵滴水未進,傷勢有些發作,臉色慘白無力。而現在他和另外十幾個壯年男子被押進了城裏,要被送去軍營。
“方頭!哪去了?”一個年輕卻很是張狂的聲音在一邊的酒樓上響起。隻見一個白衣男子站在那裏,眼裏盡是不羈和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