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上還是不上?這是個問題!(1 / 2)

看到夏風如此“豪爽”輝哥不甘示弱,提過酒瓶仰頭便往嘴裏狂灌,夏風不由得讚道:“輝哥好酒量啊,咱們再來一個!”夏風也提起一瓶酒,狠狠地和輝哥碰了一個。

輝哥也不住地誇獎夏風:“年輕人身體好,酒量就是足啊。不過你算是我見過的能喝得這麼歡的極少數人,嘎嘎·······有我當年的風采啊!”輝哥這樣說不外乎想讓夏風拍拍他的馬屁嘛,自己自然樂意做這樣高水準、有文化的事兒。

夏風說道:“輝哥,您當然是一酒中仙啊,小子怎麼能跟您比呀。”輝哥聽到夏風這話後果然開懷大笑,馬屁不管在那裏都是吃得開的。

輝哥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那手表閃著陣陣金光,顯然是價值不菲:“夏風,走,時間也不早了。哥哥請你吃飯去,吃晚飯後哥哥帶你去參觀一下我的金玉樓。”夏風點頭稱是,站起來跟著輝哥向下麵走去。夏風是被輝哥的熱情給弄懵了,稀裏糊塗的在這賊窩裏居然沒有想到走。

輝哥把夏風送到下麵的單間後,叫上了一桌子的菜,讓夏風先吃,他走去房間,在角落處叫來一人,吩咐說:“找車站的蛇頭,問一問最近有沒有什麼道上的大人物來BJ如果沒有,就不用告訴我了,今晚就把來的那小子幹掉,然後扔到建設路老龍的場子裏,給他找點麻煩!”那人低頭應承:“是的,輝哥。還有什麼事兒嗎?”

“跟小華說,叫他帶幾個人把‘紅更’的店主修理下,不過不能下手太重,上次差點沒把那個老家夥給打死,好,去吧。”“嗯”那人轉身便很快離開了。

夏風摸出手機給趙鈺打了個電話,讓她不要報警了。趙鈺在那頭哭哭啼啼,活像夏風已經死了一樣。夏風不願聽她那哀樂似的聲音,便在她還沒有問完自己在這裏的事情前就掛掉了電話。電話剛剛掛,輝哥就笑嘻嘻的從外麵進來了。

“兄弟在跟小媳婦打?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嘛。外麵的事兒自然是咱們說了算的。”輝哥不管什麼事兒都能夠往男、女上扯。夏風憨憨的笑著沒有接他的話茬。

席間,輝哥叫來幾位陪酒的小姐,不過看夏風不甚歡快的表情也就讓他們走了。偌大的房間就隻有夏風與輝哥二人,他們在房間裏談天說地,甚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夏風更是喝得頭重腳輕,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輝哥抱著夏風說:“兄弟,今晚你就不用回去了,就在哥哥這兒睡一夜如何?哥哥讓人給你找點兒樂子去。”

就算是夏風想走,現在也找不到北了。看來今晚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免費的享樂機會,夏風可是不會錯過的。夏風點頭說是,便跟著輝哥叫來的一個小弟往他們的場子裏走去。身後,輝哥抱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哼哼哈哈的朝樓上的臥房走去。

他們來到賭場,沒有特別誇張的喧囂聲,反而有那麼一點沉悶。各種各樣的賭鬼在這裏發揮著自己的所長,隻要能贏錢,就皆大歡喜。小弟也拿來一些籌碼給,讓夏風玩。這些東西夏風也隻有在電視上見過。讓我玩兒,還不露餡嗎?

夏風叫他不要跟著自己,自己在場子裏瞎轉悠。漫天的煙霧將夏風嗆得直流眼淚,在角落處,夏風眼睛猛然一亮!是老虎機!也隻有這個和老子胃口。夏風大步走過去,坐下來,開始玩兒了起來。

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夏風的幸運日,十把有九把都是自己贏。難道我人品爆發?漸漸的,機器內的籌碼都叫夏風給掏光了,這時才發現,周圍已經不知是什麼時候圍著很多人了,夏風暗自高興。走出人群,那小弟上來便說:“大哥,時候不早了,我帶您上去洗洗吧。”夏風也覺得坐在那裏全身難受,就將籌碼交給他。

那小弟奉承道:“大哥賭技非凡啊,假以時日必成賭神!”夏風聽著這話十分舒服。他把換得的錢遞給夏風,細數一下,竟然有幾千塊!!!夏風把還給他,說:“我隻是在輝哥這裏玩玩兒,盡盡興嘛,何必呢?”

小弟說:“還好大哥手下留情,不過這點錢輝哥是不會在乎的。輝哥吩咐過,不管你在場子裏應多少都照給!”夏風心裏暗驚,這輝哥好氣量!小弟如是說,夏風也就不再和他推讓,反正自己都是個窮學生。將幾千塊裝進口袋,高興得要死!

賭場中央的那號桌子,突然傳來怒吼:“媽的,你小子出老千!我還奇怪,你怎麼把把都能贏呢!老子砍死你!”一個賭客將另外的一個身形較為矮小的賭客抓住衣襟,提到桌麵上,大吼著。對那位出老千的賭客拳腳相加,出老千的賭客身體明顯敵不過,隻有被動挨打的份兒。周圍看場子的弟兄立刻圍上去,將正在廝打的兩人分開。

“賣肉的,你不好好的賣你的肉,跑到我這兒搗什麼亂?啊!去把你要死的老婆和你那周記肉看好吧,讓老子再看見你,就把你剁了喂狗!”

那出老千的,也就是被稱做賣肉的周姓中年男子大叫道:“我女兒已經給了輝哥,我老婆不會死,我以後就是你們的老大的老丈人,看你們以後有誰敢動我?”那男子言語之中極是開心與高興,像是他的生活中充滿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