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穿著長袍,身材高大,挺拔英俊的年輕人向夏風走了來。他頭插紫釵,手拿書卷,十足的古代風liu才子的打扮。那人身子微欠,說道:“小道一龍,不知幾位如何稱呼啊。”一龍看向周旋那眼神玩性十足令我好生不爽。
周旋見有人來,顧及今後便是同門,就不敢造次,脆生生地回答道:“哦,師兄你好,我叫周旋,以後還請多關照啊。”一龍讚道:“嗯,小旋妹妹這個名字是極好啊,如同繁花在四周空中飄然起舞,極是美麗,極是浪漫啊。”
捷克走到夏風身邊,在耳畔說道:“夏風,你小子可有對手了。那一龍看來還有點本事,你可要看好你的小旋啊,要不然你怎麼對的起她死去的爹爹。”
夏風說:“我自然知道。這些我可比你清楚多了。回去可不要對趙鈺亂說啊。”夏風走上前去,扯回周旋,拉著一龍的手大力搖晃,作出相見恨晚的樣子,說道:“哎呀!難得這就是英俊瀟灑的一龍師兄?失敬失敬啊。小弟夏風,不才,還望大哥日後多多提攜呀!”夏風沒完沒了的纏著一龍就是不讓他有機會和周旋答話。
一龍甩開夏風,說:“那是,那是。師弟以後要是有什麼不懂之處,當來與我討論,師兄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師兄還有功課要做,我們以後再敘。”說著急忙跑開。
和一龍一起的那幾個顯然以他馬首是瞻,見他被夏風趕走,都不由憤憤地望向夏風。夏風嘿嘿便笑道:“師兄們啊,你們有什麼好玩兒的好吃的沒有啊,師弟我可是饞得緊啊。”眾人齊齊搖頭,場麵十分滑稽。
再看空中。老方用空間裏的土性靈力結成的灰色土牆完完全全地將他自己阻擋在了玄雷之外。玄雷奔來,奮力地砸在土牆上,伴隨著水力在土牆上蔓延,玄雷竟然一堆爛泥一般在土牆表明鋪散開來。這樣,玄雷的威力就這樣被老方化解了。
輕劍笑道:“輕文,我沒有想到你居然如此聰慧啊,看了你在外麵還是挺用功的。這水混雷,土化之的方法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想到的,你的確有進步!”
老方說:“這還不是你師兄讓著我嗎?我知道師兄你的引雷決已經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我這點小把戲在你看來還不是小菜一碟嗎。”
兩人從天空下來,相互擁抱,以示親密。老方問道:“輕雷,輕風,輕蝶幾位師兄妹呢?怎麼不見他們?”輕劍說道:“你是想問輕蝶吧?她正在後花園教那些女弟子擺弄藥草。輕文,你這次,也該跟輕蝶說清楚了吧,畢竟都有這麼多年了。”
老方說道:“師兄,我何嚐不想呢?可是,她心中的那個騎士···你我心裏都知道,她什麼時候心中放下過他。快一百年了吧,她還是忘不了啊!”老方說到這兒有些黯然神傷,他揮揮手,說,“咱們不去說他了,來,我給介紹一下我送來的兩個徒弟,這是夏風,這是周旋,這是捷克,當然他可不是你的門人。”
老方為夏風他們一一引見,夏風和周旋很是恭敬地上前行禮。輕劍說道:“捷克?他是血族的,嗯,輕文,中原也需要西方異類修士來填充嗎?難道我泱泱中華就沒有能人義士了嗎?”輕劍像是對外國修士十分排斥,從言語中可以聽出他對捷克並不怎麼友好。
老方說道:“師兄,你久居深山,沒有出去過自然不知道當今世界是如何一副局麵。中華第三方並不是隻有我們三截教一個門派在培養人才,像乾坤門、鬥月宗,甚至連前幾年,連漠北的血鷹都跑出來說要為國效力,當然,真正的傳統的修真門派像天山、昆侖、蓬萊自然是不會介入塵世之中,但是我們這些門派在和政府合作的過程中也可以修煉自己,和其他門派相互切磋嘛,我們隻能算是半個修仙之人。”
輕劍擺擺手說:“不和你扯這些。入世修行那是需要極大的定力的,塵世誘惑太大!我三截教的弟子不管在什麼地方效力都還是三截教的門人,你不能忘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