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看著這一些朋友微笑著從遠處輕輕地走了過來,他們的言語深深地印在了了他的心底,這些話會一輩子留在他的心底,永遠也不會消失!
蛛蛛一副純純的樣子,來到夏風的麵前,說著:“一風哥哥,這些人都欺負你,我們走吧,不要理會這些人,走得遠遠兒的!”
夏風看著蛛蛛單純的麵容,輕輕地將手撫上了蛛蛛的臉龐,溫柔地撫摸著,說道:“如果我現在離開了,就一輩子也不能抬起頭的,不過你放心吧,你夏風哥哥是不會讓這樣的人渣給弄倒的!”
夏風手指著一龍,臉上是很平常的笑容,笑容是輕柔的,而輕柔之中帶著些許的陰險。“一龍師兄,你說完了麼?不知道剛才的那位美女怎麼樣,和你胃口麼?”
一龍一愣。立即想起自己之前的事情,冷汗簌簌地掉了下來。“我到了他的房間的時候就感覺夏風這小子應該在屋裏,可是後來我怎麼就到了這裏?難道,這一切就是夏風搞的鬼麼?”
“你說的什麼?我並不知道,我隻是要你這個人渣死無葬身之地,好告慰蘭兒師妹的在天之靈,可恨我一時大意竟然遭了你的道了。嘿嘿,你以為英明的各位師叔能夠相信你的鬼話麼?連同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便足夠被形神俱滅了!各位師叔和師傅請你們做出決斷吧!”一龍口齒伶俐,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夏風的身上,而自己卻顯得孑然一身。
“一龍師兄,你可能忘了蘭兒師姐當初對你的感情。唉,我真為蘭兒師姐感到不值啊,她知道你如今把她當做工具,現在不知道會做何感想?”夏風對於現在一龍的表現真是唏噓不已,心裏也確實為蘭兒感到痛心,心裏更是堅定了一個想法。
輕劍微微沉吟:“這件事,我還要考慮一下!”除了老方輕雷,這裏的輕字輩的師叔都有些搖擺不定,所以當輕劍說到要延遲一下的時候,他們都沉默了。
夏風拉著蛛蛛的手,同時望了一眼香米雪和周旋,冷冷說道:“掌教師叔不必再猶豫了,就讓我和一龍師兄自己動手解決這件事吧!”
“這怎麼能行?你和他都是我三截教的得意弟子,在沒有搞清楚之前誰也不能違命動手,不然的話,就是違背三截教的教規!”輕劍不無嚴厲的說道。
老方無奈地說道:“夏風小子,唉,這也是為了三截教的大局考慮,你還是忍耐一下吧。”
一龍見老方和輕雷都為夏風說話,眼睛裏麵閃過一絲淩厲,不過隨後就被他掩飾了過去,夏風當然看到了這些小動作。嘿嘿一笑,夏風朝著老方和輕雷等人鞠躬行了一個大禮,說道:“輕劍師叔你可不要開玩笑啊,我身患凍脈怎麼會是三截教的棟梁呢?倒是一龍師兄你們要好好地培養,以後若是被我弄死了,那麼可就不好了啊!”
輕劍麵色一冷道:“夏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你身患凍脈,但是我三截教並沒有特別對待你,而且這些師叔們不是對你挺好的麼?你這樣做無異於欺師滅祖,判出師門,是為修道界不齒的!”
不常常說話的輕風也冷冷地開口道:“一風你不要以為我三截教是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地方,輕文把你弄進來已經是對你很大的恩惠了,你這樣的話,輕文和你的師父輕雷都會傷心的!”
輕蝶也說道:“那麼一風,你走了,一旋呢?你要知道一旋對你的感情,難道你就打算這樣一走了之麼?”輕蝶年輕的時候被感情傷過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
沒有想到周旋立即說道:“夏風到哪裏我跟著便是!”沒有多餘的話語,夏風轉頭深深看著周旋從她的眼睛裏麵看到了許多東西。
輕蝶頓時語塞,無奈看著周旋和夏風,一時間喃喃自語:“要是當初我們有這樣的勇氣也許就不會成立現在的樣子了……”輕蝶沒有了精神,身子退後到了後麵。
老方聽到輕蝶的話,臉上也變得很難看,因為當初老方深深愛著輕蝶。
香米雪環視了一下四周,不禁莞爾,也輕輕地說道:“夏風弟弟,你魅力還不小哦,嗬嗬,看看你周圍就知道了。好了,好了,不要多說了,趁著月色我們走吧,一邊賞月,一邊行路,多有意境啊!”
本來以香米雪的立場她是沒有說話的權利的,不過她見到蛛蛛和周旋都已經表態了,自己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一時激動就輕聲地說了出來。
輕劍臉色鐵青,說道:“一風,你真的決定了麼?”
夏風微笑道:“是的,師叔,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師叔,就和香米雪姐姐所說的,這樣的月色走在回家的路上,豈不是一種浪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