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瀾這才注意到那小姐的身後站著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對方似乎是對她成見很深,而且有備而來,讓她不敢掉以輕心。
“你就是那個大言不慚,說自己和戰王是真愛的男人?”
柳靖瀾眼眸一轉,這女人怕是司空寒那個未婚妻柳淩蓉了,看樣子年歲不高,不過這性子倒是十分的不討人喜歡,難怪司空寒費盡心思要和她解除婚約了。
“我家小姐問你話呢?”那個丫鬟同樣的不討人喜歡。
柳靖瀾見其中一個男人擋在門口,想來離開並不容易,輕輕的走過去,坐到一把椅子之上,翹起二郎腿一身痞氣的看著麵前的人,“在下柳瀾,幸會。”
柳淩蓉冷哼一聲,“說吧,你想要多少銀子才肯離開王爺。”
柳靖瀾眼眸轉了轉,“你說戰王府值多殺銀子呢?”
柳淩蓉恨得牙癢癢的,“這麼說你是不會離開王爺了,要知道本小姐早晚是王府的女主人,你留下來不過是自取其辱。”
柳靖瀾翻了個白眼,“現在是王爺喜歡我,他喜歡的是男人,所以就算你嫁入了王府王爺也不會碰你,更不會喜歡你,你也隻是守活寡。”柳靖瀾將活寡咬的極重。
柳淩蓉氣得眼淚湧上了眼眶,卻死忍著不肯落下眼淚。
本來柳淩蓉早就想找人將柳靖瀾做了,一不做二不休,卻被柳夫人製止了,方才那番話也是柳夫人交的,卻不想柳淩蓉是個蠢得,還是忍不住帶了人出來找茬。
柳靖瀾站起身,“柳小姐,本少爺很忙,就不陪著柳小姐浪費時間了,您自己玩兒吧。”
“我看你能走到哪去?”隨著柳淩蓉的話音落下,兩個大漢紛紛卷起了衣袖,露出憤張的肌肉。
正在柳靖瀾猶豫著要不要用藥的時候,門口的大漢竟然向前撲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包間的木門正壓在大漢的身上,大漢疼的哀嚎不止。
緊接著,便看見司空寒和司空景走了進來,司空景得意的對著柳靖瀾挑了挑眉毛,似乎在等著柳靖瀾的誇獎。
司空寒臉色黑沉的看著柳淩蓉,“這就是大家閨秀受的涵養?”
柳淩蓉臉色煞白,“王,王爺。”
司空寒並不想和柳淩蓉多說,冷哼一聲,走過來攬住柳靖瀾的肩頭,“有沒有事?”本來司空寒是將馬車留在了青翠樓門前的,隻等著柳靖瀾給姑娘們看完病出來乘坐回府,卻不想車夫中途睡著了,柳靖瀾也沒看到馬車。
司空寒和司空景在王府等急了,這才出來尋她,還好司空景眼尖,看出了是柳淩蓉身邊的小丫鬟將柳靖瀾拉進了酒樓之中。
柳淩蓉急忙喊住司空寒,“王爺,他哪裏比我好。”
司空寒麵無表情的轉過頭,一字一句道,“他哪裏都沒你好,隻有一樣,你不如他,你不是男人。”
柳淩蓉愣在了原地,原來她是輸在了起跑線上,傳言竟然是真的。
回到了王府,司空景卻是賴著不走,非要纏著柳靖瀾講講在青翠樓遇到的事情。
而司空寒卻是被皇帝招進了宮中,柳靖瀾用鼻子想也知道皇帝定是因為司空寒斷袖之事,才將人招進宮中的。
司空景見司空寒走了,神神秘秘的將丫鬟趕了出去,將房門關緊,一臉欠扁的走到了柳靖瀾的身旁,“那個,柳瀾啊,本皇子呢。”
“三皇子有什麼難言之隱?”柳靖瀾心底一喜,看司空景這副模樣,八成是想向她求醫,她偏偏要掉他的胃口。
“柳瀾,你能幫我診治一番麼?”
柳靖瀾仍然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三皇子哪裏不舒服?”
三皇子臉色窘迫,伸出手到柳靖瀾的麵前,“你自己診脈不就知道了麼?”
柳靖瀾搖了搖頭,“三皇子有所不知,這中醫看病望聞問切缺一不可,難道三皇子是想在下誤診?”
三皇子眼眸慌亂的閃了閃,“本皇子的那裏不舒服。”
柳靖瀾故作不懂的問道,“那裏是哪裏?”
三皇子急了,坐在凳子上,敞開雙腿,指著他的雙腿之間道,“這裏不舒服。”
柳靖瀾恍然大悟,“原來三皇子是這裏的毛病啊,不舉有多長時間了?”
三皇子一掌拍在桌子上,“本皇子氣勢不凡,金槍不倒,什麼不舉?是不舒服。不舒服懂麼?”
柳靖瀾點點頭,“那三皇子倒是說說看到底是如何個不舒服法兒呢?”
三皇子抿了抿唇,“那裏已經紅腫了很長時間,又癢又痛,周圍的皮膚有些潰爛,找了禦醫要了藥膏擦似乎情況更加的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