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朕隻是覺得這小子,十分有趣,宮裏可是煩悶的很,便想著向戰王借幾日,陪陪朕。”
司空寒麵色一僵,若是皇上找茬的話,他倒還有話可說,可是這皇上偏偏是誇柳靖瀾的,他倒是無話可對了。
司空寒收回了手,走到那紅色的托盤之前,摸了摸的刀子,“不知皇上和我那親愛的侍從玩的是什麼遊戲?”
“不過是考驗他膽量的一些小玩意而已,拿下去吧。”
柳靖瀾看得出司空寒很是為難的樣子,便道,“王爺,既然屬下有榮幸留在皇宮,王爺便放心回去吧。”
司空寒狠狠的瞪了柳靖瀾一眼,這小子倒是很會拆他的台。難道他看不出來他在救他麼?
“寒兒可是對那未過門的未婚妻,不滿意?”
司空寒一怔,“柳家小姐的確很好,隻不過,臣辰喜歡的是男人。”
既然柳家小姐好的話,為何還要想半天呢?
皇上沒有再提這方麵的問題,隻是催促著司空寒趕緊離宮。
老皇帝的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在司空寒找到心儀女子之前,將柳靖瀾一直軟禁在宮中。
他就不信這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不會不淡。
隻不過老皇帝心裏打的一副好主意,隻不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
剛剛還神清氣爽的柳靖瀾此刻卻麵色青紫的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模樣十分的嚇人。
司空寒心中一緊,他還是來晚了。
皇上也是大驚,他並沒有逼柳靖瀾竟然吃下毒藥,若是因為一個男人而引起了他與司空寒之間的隔閡就不好了。
司空寒深深的看了一眼皇帝,“恕臣無禮。”
說完,司空寒抱起了柳靖瀾大步衝了出去,皇上麵色不善,“去給我把陳斌找過來,另外派兩個禦醫去戰王府看看。”
人是在皇宮裏出的事兒,難免司空寒會認為是皇帝做的,皇帝找禦林軍查清楚。
一來是洗清自己避免和司空寒產生隔閡,二來是想看看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他的麵前耍陰謀詭計。
“你說戰王是將那個男人抱出宮去的,而且那個男人似乎是中了毒。”
郭貴妃聽到小太監稟報的消息,十分的歡喜,想必司空寒對皇帝心存怨恨了,她此刻巴不得柳靖瀾趕緊死了,這下司空寒和皇帝之間就確確實實產生了隔閡了。
司空景一聽柳靖瀾遇到了危險,麵色一變,“母妃,我出宮一趟。”
郭貴妃一怔,“這快宵禁了,你做什麼去?”
司空景卻是早已跑遠了。
柳靖瀾是毒發了,由於最近過的順風順水,讓柳靖瀾幾乎忘了身上還有師傅下的毒。
這是毒發,才驚覺後悔晚矣。
柳靖瀾渾身的每一塊皮肉都像是被擱置在火上炙烤一般,灼痛不斷,卻又渾身發冷。
柳靖瀾臉色變幻莫測,“冷,好冷。”
司空寒急忙解開自己的衣襟,將柳靖瀾包裹了進去,司空寒由於常年習武,身上僅著單衣。
柳靖瀾緊緊的貼著司空寒裸露的胸膛,總算找到了溫暖源般,拚了命的在司空寒的胸前磨蹭。
司空寒身子一僵,柳靖瀾這種時候,他該死的竟然起了反應,小腹陣陣大漲。
他竟然因為一個男人起了反應?
司空寒伸出手想將柳靖瀾推開,手碰觸到柳靖瀾灼熱的身體之時,心底一軟,想要推出去的動作瞬間變成了攬住柳靖瀾腰身動作。
“子夜,將最好的大夫,馬上給我帶來,立刻,馬上。”子夜看著柳靖瀾麵色青紫,心裏有些愧疚,馬不停蹄的去找大夫去了。
青穗看著早上出去還好好的柳公子,進了趟宮,就變成了這幅模樣,嚇得心驚肉跳,那皇宮真的是吃人的地方,她可憐的柳公子啊。
“青穗,去準備些溫水來給公子敷頭,在準備幾床棉被過來。”
青穗趕忙應了。
司空寒將柳靖瀾放在床上,將床上的兩床被子通通裹在了柳靖瀾的身上,柳靖瀾昏迷著,頭燙的厲害,口裏不清不楚的說著胡話,“爸爸,爸爸,我在這兒,我沒死。”司空寒貼在柳靖瀾的耳邊,聽不懂爸爸二字是何意,隻聽見柳靖瀾反複的重複著三個字我沒死。司空寒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你死不了,就算是下了地獄,本王也能從閻王那把人搶回來。”
“王爺。”
不到半刻,子夜將兩個胡子花白的大夫帶了回來,因為心急,子夜直接快馬加鞭將兩人帶回了王府。
司空寒陪著柳靖瀾躺在床上,緊緊的摟在一起,兩個老大夫雖說看不下去,卻也是不敢多說什麼的,“還請王爺行個方便,讓草民給這位公子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