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著司空羽對不對?”司空寒臉上呆萌的神情,頓時被憤怒所取代,司空寒的雙手死死的掐住柳靖瀾的兩隻手臂。
眼眸中跳動著的怒火讓柳靖瀾一驚,柳靖瀾心裏百轉千回,飛快地想著應對之策,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司空寒霸道的將柳靖瀾壓在了身底下,柳靖瀾的屁股被壓的一痛,一聲悶哼忍不住溢出唇瓣,卻讓司空寒誤以為是對他的挑釁,動作更加的粗暴起來。
“你不是隻喜歡二皇子麼?本王今天就讓你看看,到底是二皇子厲害,還是本王的讓你今生難忘。”
司空寒一下子扯開了自己的外袍,露出裏麵精壯的肌肉,尤其是小腹間的那道疤痕尤為的觸目驚心,那道傷疤是司空寒節省下了金瘡藥給她,才留下的傷疤。
就趁柳靖瀾走神的片刻,司空寒已經脫的僅剩下一條白色的褻褲,見司空寒一隻手費力的解褻褲,柳靖瀾這才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
“司空寒,你看清楚,我是柳瀾,你堂堂一國王爺不至於對一個傷殘人士施暴吧?”
可是喝醉了的司空寒哪裏還能聽得到柳靖瀾說的話,頭猛地紮了下來,嘴唇宛若是上戰場的刀槍,正在和柳靖瀾進行一場廝殺。
柳靖瀾的雙手被司空寒兩隻手鉗製住了,隻能死死的咬緊牙關,嚴防死守,不讓司空寒的舌頭長驅直入。
不成想,司空寒的舌頭竟然靈活的像蛇一般,在柳靖瀾的嘴裏不斷的遊走,拚命的攝取柳靖瀾的芳甜。
一不留神之間,柳靖瀾被司空寒打開了牙關,丟盔卸甲,喪城失地,卻還不自知,因為柳靖瀾已經被司空寒的吻拉進了這場抵死的纏綿之中。
這場戰爭沒有你輸我贏,你死我活,隻有誰的肺活量更高一籌,柳靖瀾無助的用拳頭捶打著司空寒的胸膛,她快呼吸不了了。
司空寒終於離開了柳靖瀾被吻的紅腫的嘴唇,順著柳靖瀾精致的鎖骨一路向下。
“這是什麼?”司空寒摸到了柳靖瀾纏在胸前的白布,柳靖瀾渾身打了一個機靈,不能讓司空寒發現她的身份。
柳靖瀾下意識的扇了一個巴掌過去,“夠了。”
司空寒雙目赤紅,“不夠,永遠不夠,柔兒,我還要更多,你的這裏,這裏,這裏”司空寒的兩根手指不斷的往下點著。
柳靖瀾推搡著司空寒,“司空寒,你看清楚我是誰?”
司空寒的兩隻大手握著柳靖瀾的臉頰,“你是我的柔兒。”
此時的司空寒滿目深情,堅定的語氣卻帶著絲絲的害怕和擔憂。
“司空寒你起來,你看清楚我是柳瀾,我是個男人。”
也許是男人兩個字刺激到了司空寒,司空寒猶如一頭發了狂的獅子一般,撲倒了柳靖瀾的身上,順著柳靖瀾的脖子,一點點發瘋了般用力的吻著。
柳靖瀾渾身的力氣仿佛被司空寒這星星點點的吻給吸走了,癱軟在床上,任司空寒予取予求了。
忽然,柳靖瀾渾身一冷,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司空寒已經脫光了她所有的衣服,兩個人同樣赤身**,坦誠相見。
柳靖瀾這才徹底的清醒過來,趁司空寒起身之際,飛快的從床上骨碌下來,撿起一張床單裹住她光潔的身軀。
司空寒從床上邁了下來,一步步走到柳靖瀾的麵前,柳靖瀾可以清楚的看到司空寒身上神秘地帶的崛起,不是一般的霸氣。
柳靖瀾急忙捂住了眼睛,臉已經紅成了火燒雲。
司空寒彎腰抱起了柳靖瀾,粗暴地將人一把摔在了床上,柳靖瀾屁股上的傷疤鐵定是又裂開了,疼痛讓柳靖瀾的腦子更加的清醒。
她不能任由這種情況再繼續發展下去了,她不能**於她不喜歡的人。
眼看著司空寒分開了她的雙腿,柳靖瀾想也不想抄起了手邊的茶杯就砸了過去。
卻不想司空寒即使喝醉了,凡能力還是那麼快,不過茶杯裏的水就順著司空寒的頭頂流了下去。
司空寒動作僵在半空中,赤紅色的眼睛慢慢消退,混沌的眼神恢複了清明,眼睛從柳靖瀾的臉慢慢移轉到下麵,柳靖瀾慌忙找個被子蓋住自己**的身軀。
司空寒危險地眯起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你?”
司空寒動作飛快,順著柳靖瀾脖子與人皮麵具的縫隙,一拉,就露出了裏麵的真容。
司空寒緩緩地勾起嘴角,“果然是你?”
柳靖瀾神色大變,糟糕,司空寒竟然識破了她的人皮麵具,柳靖瀾拉著被子就欲翻身下床,卻不想司空寒反應更快,一把拉住了被子,手也及時的按在了柳靖瀾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