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肅清障氣(1 / 2)

清越點了點頭,他早已料到,九幽秘穀不會那麼簡單就被發現,他想了想問道:“現在九幽附近已經肅清了?”

勾陣立刻答道:“是,方圓十裏,都已經肅清。”

清越說道:“好,你安排一下晚間他們的休息房間,此時,我和他們先去一趟九幽山。”

勾陣沒有多問,立刻躬身退下安排。

清越帶著柳瀾和司空寒,來到了九幽山崖,這個他時常凝立的熟悉地方,清越站到崖邊,想起不久前才和鬼將軍在這裏生死相博,忽然生出一股豪邁之氣來。

他看了看頭頂,縱身一躍,竟然翻過了突出的山石,飛身躍上了另一層山崖之上。

柳瀾看著身後敏捷的清越,大聲問道:“清越,上麵情況如何?”

過了一會兒,才傳來清越的聲音,“你們不必上來了,我已經看過,除了一片草地,什麼都沒有。”說罷,人已經翻身落了下來,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草屑,說道:“恐怕,明日還是得去九幽山腳下轉轉。”

柳瀾點了點頭,卻還是不甘心的伸頭看出去,司空寒見狀,拉住柳瀾說道:“既然好奇,不如就上去看看也無妨。”

柳瀾點了點頭,對清越說道:“我們去看看就回來。”

說畢,伸手一劃,光罩將自己和司空寒圍了進去,然後朝山崖上方飄飛而去,然而,沒有飛多久,光罩忽然像碰到了什麼,啵的一聲就碎了個徹底,柳瀾和司空寒雙雙朝九幽山下落去。

清越隻來得及看到兩道身影,跑到崖邊一看,卻什麼人都沒有了。

柳瀾是被嚇傻了,而司空寒是才學會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兩個人就這樣誰也沒有飛的一直做著下落運動,然後嘩啦一聲,雙雙墜入了九幽山地的寒潭之中。

刺骨的冰涼將兩個人的神思一陣刺激,然而,這樣的刺激是短暫的,在低於人體太多的水溫之中,兩個人漸漸倦怠了下來,疲憊的閉著雙目,被潭邊的石頭劃破了兩個人的身體,一縷血花漸漸飛了起來,然後在水中交纏在一起,最後融成了一滴。

隨著血液的融合,潭底也幽幽的動了起來,柳瀾渾渾噩噩之中,仿佛又聽見了那首歌:綠兮衣兮,綠衣黃裹。心之憂矣,曷維其已!綠兮衣兮,綠衣黃裳。心之憂矣,曷維其亡!

柳瀾忍不住在心中跟著重複著唱了起來,司空寒緊緊抱著她,兩個人就那麼一直沉到了潭底。

然後他們身後的石板忽然打開,一朵朵紅蓮花飄飛出來,奇跡般的將水麵往上不住的托起,露出了一個入口來。

司空寒緊抱著柳瀾,就那麼一路順著台階滾了下去。身體的痛楚終於喚回了兩個人的意識,柳瀾杵著頭做了起來,四顧茫然的看著身邊的一切,蠟燭忽然亮了起來,然後一路往裏亮著去。

一聲呻吟從身下傳來,柳瀾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然整個人騎在司空寒身上,無端的臉上一陣燥熱,她急忙翻身下來,解釋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司空寒若無其事的坐起來,揉了揉手肘和後背,說道:“若不是後背下麵這塊石頭,我到願意你多坐一會兒。”

柳瀾別過臉,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剛剛在水裏,你可曾聽見人唱歌?又是唱和虛無山中洞窟那首歌一樣的。”

司空寒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在水中,哪裏還能聽見什麼聲音?”

柳瀾頓時噤聲,又是這樣,又是隻有自己聽得見?為什麼?難道是因為自己的血脈原因?

她思索片刻,不得法門,站起身來看著石廊的盡頭,說道:“管他了,既然來了,我們就去看看。或許歪打正著,又被我們找到了九幽秘穀也不一定。”

司空寒點了點頭,將柳瀾護在身後,當先邁進了那條石走廊,隨著腳步聲,蠟燭次第的熄滅、點亮,仿佛認為操作一般,柳瀾緊緊拽著司空寒的衣襟,有些緊張的吞了一大口口水。

幽深的通道一直走到頭,除了一個空曠的圓形房間,裏麵便什麼也沒有了。柳瀾拽著司空寒的衣角,從他背後伸出個頭來看了看,然後詫異的鬆開了手,跑到了圓形房間的中間。那裏立著一個類似噴泉的石台,然而走過去才發現,不是什麼噴泉,而仿佛是一個放置什麼的台子,腐黴的氣味告訴柳瀾,這裏年久無人光顧,可是,房間裏卻一點兒灰塵都沒有。

柳瀾圍著房間轉了一圈,和司空寒四目相對,兩個人都確定,這裏絕對沒有暗門。可是,用歌聲召喚紅蓮,應該是傳說中大王夜風和玄女瑩玉獨特的聯係方式,為什麼這裏會用這種方式開門?卻偏偏裏麵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