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才一回家芯愛便對我們的棋牌界的神童,我們妙手仁心的柳醫生下了“毒手”。
“說,為什麼不說實話?”別看我們芯愛平時也是挺斯文的一人,但是麵對某些人往往都是顯露惡女本色,瞧,此刻我們柳醫生的眼神多麼無辜多麼純良啊。
做錯什麼了嗎,當下的俊河是真的很茫然啊,拜托,宣判死刑前好歹說清楚犯了什麼罪吧。
“怎麼了嗎?”
“為什麼其實你會打麻將都不告訴我?”芯愛鼓著腮幫子,表情可愛極了。
“,因為這個啊。”忽然茅塞頓開。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女人心,海底針,俊河自認為他沒有看透女人心思的本領。
“所以呢,現在是要怎樣啊,老婆大人?”
頓時,芯愛感覺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掃都掃不幹淨。
話說,其實一直以來無論俊河怎麼COS冰山,芯愛都是不怎麼怕他的,沒辦法,天生膽大(芯愛自誇),但是……凡是往往都是存在例外的。
我們的芯愛不怕COS冰山的俊河,可是卻獨獨怕俊河的另外兩種情況,一是耍無賴(也可稱之為耍流氓)的時候,二是抽瘋(表現得不太尋常)的時候……例如現在這種情況。
“嗯?”**的尾音,聽得芯愛心裏一顫一顫的。
與此同時,芯愛頓時也有了種不詳的預感。
果不其然沒有多久她害怕的另一種情況發生了,有人耍流氓了……(某沫:秋高氣爽,上河蟹!)
俊河的母親是次日回家的,當看見新婚的兒子兒媳出現在家裏的時候,震驚之餘有點感動,應該是還蜜月旅行期吧,竟然回來看她了,這讓她怎麼能不好好感動一下啊。
“怎麼來了?”標準人民教師的氣勢,沉穩而大氣。
“芯愛說一定要來的。”標準小學生的叛逆氣質,卻又略帶著一些老成。
對於母子倆這樣的談話語氣,芯愛如今已經是很習慣了,沒辦法,這母子倆的相處方式向來就是如此耐人尋味,可能是因為性格上的莫大差異吧,要知道性格差異較大的兩人相處往往需要的是不同於常人所理解的交流方式,例如他們。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都是深深地關心著彼此的人,以至於有時候找不出一種語言來表達,嘴硬心軟的母親,不善言辭的孩子,而芯愛作為介於他們中間的人對於這一切卻都是十分了解的。
“這樣啊,看起來還是我們芯愛最好了。”俊河的母親親親昵昵地拉起了寶貝兒媳的手,似乎全然要將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當空氣了“芯愛,怎麼忽然說要來啊,是不是俊河欺負你了要跟我說啊?”
拜托,俊河鄙夷地瞧了自家老媽一眼,怎麼有人母親這麼想自己孩子的。
“那個……”芯愛瞧瞧地將俊河的母親拉到了角落,而後兩人似乎嘰裏呱啦地討論起了什麼問題,全然將俊河拋棄在了一邊,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婆媳和睦?
好吧,俊河倒是覺得他不必擔心什麼婆媳關係不和諧的問題了,可是隱隱地他卻感覺到了周圍有一陣陣涼風向他襲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頓時油然而生。
該不是她們在密謀什麼吧,尤其是當俊河看見他母親那狡黠的笑容時,不妙啊,似乎大事不妙了。要趕緊回首爾才行,以後也最好不要常出門,因為他總感覺某些人會把他家老婆帶壞……
於是,隔日俊河便拐著芯愛回首爾了,說是什麼醫院裏等著他去救死扶傷呢,而芯愛也真的是當真了,回去就回去吧,反正在外麵也差不多呆了半個月,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大概下午的時候,兩人順利地返還了首爾,他們的新居。
新居裝修完畢大概是他們婚禮前半個多月的時候吧,其實整個裝修期間芯愛都沒怎麼管這些事,所以一切大小監工之類的事務幾乎都是俊河包辦的,除了最初確定裝修方案的時候以及後來挑選家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