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霽汐!
李如是腦袋轟的一下空白一片,原始欲望迅速占據整具軀殼。
白霽汐本身就是絕美女子,在強大藥性加持下此刻看來和天仙沒有什麼區別。
李如是緊咬舌尖,恢複了一絲清明。隻是看向她嬌軀的目光越來越火辣,如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
如此火辣的目光也引起了她的注意,白霽汐駐足側身,綻放傾世笑顏。
“李公子,又見麵了。”
李如是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僵硬的點了點頭。
白霽汐蓮步輕移,徑直向他走來。
臥槽!你別過來啊!
李如是內心瘋狂呐喊,體內燥熱之氣快要壓不住了。
“公子,你怎麼了?”
香風陣陣,佳人已至身前。
“沒,沒什麼,為何不見羅才福?”
“公子,我正要和你說此事。”
白霽汐四下看了看,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計劃有變,羅家背景不簡單。”
暖風拂麵,吐氣如蘭。
李如是鼻頭一熱,兩行鮮血流了出來。
“公子你受傷了?”
“沒有。”
李如是慌忙退後兩步,抬起袖擺擦拭著鼻血。
將領踱馬來到二人麵前,疑惑的說道:“白丫頭,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
白霽汐施了一禮,介紹道:“江伯伯,這位是李道長的愛徒,李如是公子。”
“李道長?”
江將軍摸了摸後腦勺,更加疑惑了。
“既然是李道長的愛徒,為何會執佛門禪杖?”
“這。。。”
白霽汐語塞,轉頭看向李如是。
李如是壓根就沒聽清他們在說什麼,此刻正全力壓製體內的藥性。
江將軍見他許久不搭話,也不生氣,而是關切的問道:“看你這位朋友臉色不太對勁,是不是染了風寒?”
白霽汐也發現李如是的臉色紅的嚇人,如同一隻煮熟的大蝦。
“李公子,你是不是著涼了?”
李如是現在是有苦難言,不光鼻子流血,舌尖也被他咬的血跡斑斑。
而且這春藥的藥性還在攀升,羅才福再不出來,他都不知道如何收場了。
正準備找個借口搪塞過去,羅福門口的護衛一陣躁動,呈眾星拱月之勢將大門圍的水泄不通。
“哎呦我的魏大人,您可算來了,您若再不來,趙某人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院內傳來熟悉的聲音,正是姍姍來遲的羅才福!
眾人精神一震,目光齊刷刷的射向被拱衛的羅家家主!
魏勇沒有搭話,而是看向了江將軍。
江將軍冷哼一聲,驅馬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的問道:“你就是羅家家主羅才福?”
“小人正是。”羅才福躬身,不卑不亢的回道。
“就是你縱容下屬強搶民女?”
“絕無此事!小人冤枉啊!”羅才福叫起了撞天屈,老淚縱橫的說道:“我羅家一向奉公守法,怎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小人最近是為犬子置辦了一門親事,可都是下足聘禮,明媒正娶進門的啊!何談強搶二字?”
白霽汐俏臉含霜,冷聲道:“哼,明媒正娶?你羅家不是威脅說,不答應這門親事就將我白家困死在這奉禹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