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愛德華!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可想而知,在一個尷尬的早晨之後,回到家裏的霍諾莉雅要麵對什麼。伊蒂可,一個不比昨晚那位差多少的野獸,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發瘋了。
我親手為你穿上婚紗送進別人的城堡,大概就是這樣一個意思了吧。千算萬算,少算了這一條,結果把自己辛辛苦苦嗬護了二十年的幼苗讓豬給啃了。這簡直是……不可饒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埃裏希!海因茨!快拉住她!”
“姐姐!你別跑!沒事!我不嫌棄你!我們去結婚吧!就今天!就當昨晚我被狗咬了!你給我別跑!拿了我的戒指還想不認賬嗎?!給我回來!”
“這一次你就是穿著女仆裝給我膝枕,把酒倒在胸口喂我我也不會原諒你啦!你們兩個吃裏扒外的丫頭片子給我鬆手!放開我!”
反正霍諾莉雅家裏現在大致就是這麼個情況,至於愛德華這邊……貌似情況也差不多。
“所以肖爾,我難不成昨天的動靜大到整個勞倫萊斯堡都聽到了嗎?怎麼連你也知道了?”愛德華捂著臉,自從早上醒過來發現自己和霍諾莉雅八爪魚一樣纏在一起後,他臉上的羞紅就沒下來過。
漢斯知道了,畢竟這個貨就特麼在門外麵!
索克斯米立安也知道了,昨晚她正好有事來稟報愛德華,然後正好聽到了那急促的男女二重唱,羞紅著臉的索克斯米立安已經一早上沒看見人了。
結果哪怕是肖爾,今天開門見山的第一句話就是:“陛下,昨晚您好威風啊。”
也難怪愛德華有此一問。
“這倒不是,不過霍諾莉雅女士不僅早上回來的時候一瘸一拐滿臉潮紅,外加她那一身一看就不是她的衣服的樣子,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是吧。”肖爾畢竟是愛德華現在已經確立了關係的侍妾,有些話說起來也自然放開了些。
於是愛德華的臉更紅了,哦,海姆達爾在上,這個未經人事的年輕國王現在已經羞愧到快要去跳佩斯河了。
可是閉上眼,霍諾莉雅那迷人的**仿佛又浮現在眼前,怎麼都揮之不去。
他怎麼就突然就把霍諾莉雅推倒了呢?雖然他這麼想著很久很久了,可是真的當這一天到來的時候,他又怎麼連一點記憶都沒有呢?是誰先動的手?誰在上誰在下?啊啊啊完全沒有印象啊!
“肖爾,你說我現在向霍諾莉雅提親來得及嗎?”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愛德華自己都心虛。
“陛下,對著您的妻子之一討論娶另一個女人,這可不是什麼有禮的行為。”肖爾看著愛德華的紅臉有趣,也就自然打趣道。
“額……”愛德華以手扶額,好像也是。而且霍諾莉雅也說了,她已經“結婚”了,啊啊啊啊不對不對,愛德華隻感覺自己的腦子一片亂麻,這叫什麼事啊!
“不過說真的,其實在李斯特蘭和施耐德蘭,貴族有情婦倒是挺常見的事情了,貴族之間甚至會攀比自己情婦多少,質量如何,地位怎樣。能攀上高位的情婦的地位甚至也會很高,陛下,就算霍諾莉雅不願意,你們保持情婦關係也不錯啊。”
肖爾忍不住又補一刀,愛德華的思想還是算保守的。在李斯特蘭和施耐德蘭,貴族之間甚至共享情婦,哪怕老婆給人當情婦都不少見,知道了又怎麼樣,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追求到底一塊來嘍。用時下流行的說法,這叫“多人運動”。
好吧,其實肖爾自己思想也沒“開放”到這種地步,畢竟上流貴族圈子那些破事,正常一些的人都知道還是少摻和一點最好。
“讓霍諾莉雅做情婦,肖爾你可真想得出來……”愛德華感覺自己的眼角都抽抽了。
打發走這根本是來看笑話的肖爾,愛德華這才想起一件事來,自己的身體裏麵,是不是還有個惡魔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