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是五千字大章,不斷章了,隨便啦,反正也沒那麼多空折騰去分,哭……)

“很遺憾,經過商量與考慮,貴國的提案我們予以拒絕。當初是我們與矮人與斯科蘭人在這裏聯手擊退了黑潮,而不是羅恩蘭人,我不可能讓戰士的鮮血白流在無能者的土地!”

“而且,最近貴國的軍事調動我們心知肚明。我們有理由相信這次的索取隻是得寸進尺的開始。查理曼海姆絕不是會因為武力而屈服的國家,更不會因為你們重兵雲集邊境而甘受威脅。如果你們執意挑起戰爭,那麼我們奉陪到底!”

這句話最後成為了爭端開始,撕破臉皮的序章。愛德華其實明明是占據了別人土地的一方,但是愛德華還是要把自己打扮成受到侵略的人,收到威脅奮起反抗的人。哼,無恥之人,沒錯,我就是無恥之人,不無恥怎麼陪你們玩到底!

有趣的是,在這封信之前,兩邊對彼此的稱呼長到超越了信件正文本身。都已經最後通碟了,兩邊也自然把什麼“昔日盟友之子”“鄰友”之類的詞語扔進了垃圾桶。

布倫希爾德女王的信裏是這麼稱呼愛德華的:

“無恥的竊賊,南方的小偷,勞倫領的強盜,虛有其表的異教徒,搬弄文字的長舌頭,哪門子屁股生瘡的騎士,佩斯領的劊子手,吃火藥的煙鬼,死去活來的鬼魂,叛徒的兒子,山窪裏的鄉巴佬,名不副實的選帝侯,撅著屁股撿金幣的窮光蛋,符文劍在你手裏不比拿著柴火棍強,打仗就沒停過的戰爭狂。”

而作為回應,愛德華也絞盡腦汁給這位登基不久的女王加上了這樣的稱呼:

“羅恩蘭的篡位者,不信皇帝的無信者,連頭發都不像老選帝侯的魯登道夫後裔,不知道血色獅鷲族譜上排在哪的公主,根本無人認證的自封聖女,跟在我身後撿漏的小女孩,自以為是的女王,滿嘴髒話的小鬼,家教不嚴的汙點,根本就是鄉下的村姑,連黑潮餘孽都能放跑的優秀統治者,靠戰爭對外轉移矛盾的睿智,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的戰爭狂。”

一個破口大罵,一個陰陽怪氣,事情到了這一步誰都知道沒有不打的餘地了,那幹脆再加一把火吧。外交侮辱是吧,來,打啊,誰不打誰就是學會穿衣服的歐克!

兩國的目光圍繞著斧咬隘口轉來蕩去,而隨著兩國的邊境衝突問題急劇升溫,兩國身後的國家也開始聚集目光。李斯特蘭和施耐德蘭,在他們看來,這又是一場升級成代理人戰爭互相角力的大好時機。

“姐姐,你替我寫的那封信是什麼鬼啊!羞死人了!”羅恩蘭軍營,王帳之中,布倫希爾德女王正滿臉通紅的看著前一封信的草稿。看樣子,那封祖安信件根本不是出自她的手中。

“這也是計劃之一,誰知道那個小鬼不上當,還以為他會受不住刺激從關隘那頭衝出來呢。這麼年輕卻沉得住氣的家夥,小布倫希爾德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啊?”艾阿特公主,或者說是雪莉斯蘭的艾阿特女王打趣著自己的妹妹。

“姐姐!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們現在根本不可能和好!”布倫希爾德女王氣鼓鼓地撲到了自己姐姐的身上,一頓粉拳雨點一樣落了下去,但是卻並沒有帶上什麼勁道。

“那就等和好了唄,反正你也知道,我們打起來隻是做個樣子。”艾阿特公主一把抓住了妹妹的手,同時揚了揚手中的信。

來自李斯特蘭的信,伊麗莎白公主向她轉達了來自國王的問候,並表示為了支持羅恩蘭奪回自己的屬地,願意支援羅恩蘭五船物資。如若不夠,李斯特蘭願意對朋友慷慨解囊。

這封信,有用的也就前半部分。轉達國王的問候,這代表著扶持羅恩蘭乃至整個勃蘭登堡三國是李斯特蘭的格拉摩根國王的意思,畢竟伊麗莎白公主可沒那個全力自作主張。

至於後半部分,哈,李斯特蘭的朋友?我可擔當不起,李斯特蘭的朋友就跟格拉摩根的伯爵一樣,誰當上了,怕不是就離死不遠了。

哦,別搞混了,雖然李斯特蘭的姓氏是格拉摩根,但是和格拉摩根伯爵的頭銜其實沒什麼太大關係。因為李斯特蘭是一個聯統國家,第二個王子為了顯示與聯統國的關係,會被授予格拉摩根伯爵的頭銜,又稱格拉摩根親王。

可為什麼說誰當了誰就離死不遠了呢?也許是因為李斯特蘭作孽太多,一條詛咒也至今流傳。那就是每一任格拉摩根伯爵,不是早死,便是絕嗣,要麼隻有女兒,甚至還有當上國王的,反正,每一任格拉摩根伯爵都是新冊封的,從來沒有流傳下去過。

李斯特蘭的朋友也是一個道理,他把你當成朋友,八成是看大陸上缺少一個給他擋刀的人了。替人擋刀的會是什麼下場,也不用我說了吧……

現在勃蘭登堡三國就是李斯特蘭的那個“朋友”,施耐德蘭也推出了查理曼海姆這個沒什麼差別的“朋友”。

那還能怎麼說,打唄,還好看樣子那個叫愛德華的也是個明白人,隻要戰況不升級成無所不用其極的全麵戰爭,這仗打著就不虧,甚至沒準還能有得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