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行在茫茫塵世,洗淨鉛華,在路上,見識世界;在途中,認清自己。
沙同學一綹靚麗的黑發飛瀑般飄灑下來,彎彎的柳眉,一雙明眸勾魂懾魄,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瓜子臉晶瑩如玉,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宜喜宜嗔。
沙同學怎麼說呢,感情經曆不多,卻對自己的人生感悟甚許,有些我是讚許,其餘並非是全麵否定,隻是不知道她背後的艱辛。
沙同學在我腦海中是那麼一個畫麵。
月光的餘暉照應了天空,折射進了沙同學房間的課桌,她右手輕輕握著筆,視線則與課桌上那麼一張紙片相對,時不時的用右手將筆轉動,神情呆呆的,似乎在想些什麼。
沙同學也有喜歡的人,是誰呢。
她曾經也讓我們猜過。
一,“他是九年一班和她認識的”
二,“是我們身邊很熟悉的人”
三,“他的名字為三個字”
猜出來了嗎?
回歸正文。
木頭對火說:“抱我”!火擁抱了木頭`木頭微笑著化為灰燼!火哭了!淚水熄滅了自己……當木頭愛上烈火注定會被燒傷……
雖然他與她沒有表明感情,也沒有擁抱,但能讓我們感覺的到的是。
不知是木頭還是烈火的她最後感傷了起來。
她停下了轉筆的動作,像是想到了什麼,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
沉悶且又安靜的天空由於被月光的餘暉照著,像是在吐訴什麼。
她,想起了和他在一起的學習生涯之時的記憶。
像是一隻被凍壞了的鬆鼠在奄奄一息之時遇到了一位善良的獵人,將其帶回家好好嗬護,溫暖和感動猶然而升。
而對於她來說,感動和一些莫名的熟悉的情感突然湧上心頭。
感情動起來了。眼睛蒸騰出溫熱的霞光,聽覺察覺遠古的微響,內心像有一隻毛茸茸的小鬆鼠越過,它纖細而奔跑的影子驚擾你思維的樹葉久久還在曳動。手會不由自主地出汗,好像無意中撿到了天堂的房卡,足弓會輕輕地彈起,似乎想如赤腳的祖先一般迅跑在高原……
她嘴角淺淺地笑了起來。
似乎對那些“不舍得”懷念不已。
隨即手上的那麼一支筆動了起來。
跳躍在信紙上的黑墨一時如一片片紛飛的落葉,像是要即將布滿附帶秋霜的地麵,一時又像剛剛逃出牢籠的野獸,不甘,在呐喊,呐喊那些記憶的鎖鏈封鎖了自己太久,太久。
她不停地在用那隻即將沒有墨水的鋼筆說出自己內心的撕心裂肺。
她不像我們中的大多數人,跟自己喜歡的人,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她隻能用筆,用那一支的筆,用那支不會說話的一支筆,用那無聲的語言說出自己的無法訴說。
她喜歡文字
喜歡文字的人
喜歡把一份情懷寄托在那一段段的文字裏
有點清高、有點孤傲、有點狂妄、有點憂鬱
喜歡文字的人,
很感性聯想豐富,洞察力強,熱愛生活
喜歡文字的人
有時又很理性表麵上很難接近、很矜持
可一旦你走的進他們的世界
打開了他們的心扉
你會看到一個真實而純真
善良而孤獨的心
曾有朋友寫給我這樣一句話:“我們之所以會擦肩而過,不是因為無緣,而是我們的生活中少了兩個字——感動。”的確,我們的心因此不再敏感,我們不再用心收藏起身邊的一絲一毫感動,隻有當我們錯過它,再回首時,才發現原來我們真的失去了很多。
她停下了筆。
才意識到自己的雙眼之下布滿了倆條深深淚痕,舌頭輕輕下意識觸碰了下嘴角旁邊的淚。
什麼味道呢?
眼淚味道是——“我看見他穿著灰色的休閑帆布鞋,穿著白中校服,走出校門,這時我看見他的背影,我的淚幾乎快落下來了。我趕緊猛然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怕他看見,也怕別人看見。我再向外看時,他已經走了。”
那是我們畢業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