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敘深在溫夏送溫淺和簡雪的時候站了起來,跟在溫夏身後,溫夏沒有發覺,直到轉身撞入他懷裏。
溫夏被顧敘深抱住,沒有推開他。顧敘深抱著溫夏說:溫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你是真的要和我結婚嗎?就算我知道你是因為我的耳朵,我也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放過能和你在一起的機會,我還愛你,愛到融入骨血裏,如果你和我結婚了,我死也不會和你離的。
顧敘深也恨自己,但他就是愛溫夏,他迫不及待的要和溫夏在一起,想要屬於她,想要溫夏給他理所應當名正言順的名分,他要和她的名字並列,每天在一起,全世界都知道他和溫夏是夫妻。顧敘深要溫夏愛他,他渴望她的愛。
溫夏聽完顧敘深的話,有點遲疑,沒有立刻回答,真的一定要結婚嗎?聽顧敘深的話,他似乎一旦結了婚,拚死也不會和她離,那她要怎麼辦?溫夏也驚訝顧敘深到現在還愛她,從客房出來的時候,顧敘深沒有理她,直接走了,她還以為顧敘深對自己死心了。
溫夏想著,看到顧敘深的耳朵,通透白嫩如玉,有點悲傷,都是因為她才這樣的,溫夏在他耳邊說了句:我愛你,顧敘深
顧敘深感覺到耳邊溫熱的呼吸,好像是溫夏說了話,但他聽不見,能夠感受到。顧敘深和溫夏已經心靈相通,可以感應溫夏的情緒和想說的話。顧敘深親吻了溫夏的肩膀,溫夏穿著露肩紅上衣,燈光照著白嫩柔滑到發光。
溫夏看著顧敘深親吻著,從肩膀流連到鎖骨,天鵝頸,然後親吻她的嘴唇。溫夏閉上眼,顧敘深抱著她,吸允輾轉舔吻著,唇舌交纏著,溫夏摟著他脖頸,任由他親吻。顧敘深親了很久,結束的時候倆人喘息,顧敘深看著溫夏,溫夏說:我願意和你結婚
顧敘深看懂了說:我要婚禮,我要眾人皆知的盛大婚禮,我們明天就去領證。
溫夏點了點頭,顧敘深牽著她的手,把燈關了,倆人上樓回臥室,到了臥室,溫夏給他拿顧敘深在這留下的生活用品還有衣服,推顧敘深到浴室,然後關門出來,溫夏把窗簾拉上,走到床邊坐下,想了想明天領證的證件,還要先去和溫媽溫爸說,還有之後舉行婚禮的事。
簡雪和溫淺在車上,溫淺開著車送簡雪回家。簡雪和溫淺聊:你說溫夏和顧敘深結婚的事真的好嗎?難道除了溫夏沒有人能治好顧敘深的耳朵嗎?沒有辦法了?
溫淺回答她:沒有比這更有效的方法了,這是治療顧敘深最好的方法。我看我姐也沒有強烈的抗拒,說明她還是愛顧敘深的,至於為什麼非要和顧敘深分手,我不知道原因。結婚的事,就像溫夏說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簡雪想想也是說道:溫夏和顧敘深結婚,你有什麼想法?
溫淺看她一眼開著車說:顧敘深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也是一路看著他和溫夏的糾纏,顧敘深挺好的,我姐也愛他,很合適。
簡雪不這樣認為,有些倉促了,一切來的太突然,溫夏是愛顧敘深,但是真的準備好了嗎?簡雪自認就連自己都沒有和溫淺結婚的想法,也不再想要溫淺的承認,就這樣挺好的。也許有一天,她就會放下。
簡雪看著車窗外說:溫淺,我不這麼認為,我覺得溫夏還沒有準備好,從分手過渡到結婚,隻是因為一個問題。我也把顧敘深當朋友,可是我接受不了因為這個問題捆綁溫夏,現在的溫夏被愧疚淹沒,分不清自己,找不到出路,我們說的合適,是迷惑了她。
簡雪同樣看不清出路,不知方向。溫淺開到她家停好車解了安全帶,看著簡雪說:我也這麼想,明天溫夏和顧敘深領證,我有點接受不了。
簡雪聽他這樣說看向溫淺:那我們該怎麼做?
簡雪有點迷茫,她不知道怎麼幫助溫夏。溫淺說:我想想
於是簡雪和溫淺在車上商量了很久,討論著決定。
溫夏不知道他們此時在商量著什麼,她看著顧敘深從浴室走了出來,拿了吹風機給他吹頭發,顧敘深坐在床邊手摟著溫夏腰腹,溫夏給他吹幹頭發後退開,把吹風機放好。
回來坐在他身邊,拿了準備好的紙和筆,溫夏剛才想了想還是應該讓顧敘深去國外治療,心理有問題不是她一時半會兒能解決了的,應該靠醫生,溫夏覺得顧敘深的愛有點病態,是否治療好心理,他就能變好,不再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