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穿過黑暗的隧道,豁然開朗所呈現出的景象令車內幾名少女和孩子們興奮不已,他們爬在窗戶上看著猶如電影般一幀幀飛速劃過的美景。
和她們座位相隔一個過道的座位上,幾名長相帥氣頻頻引起其他女性乘客回頭的男性正在打著撲克牌消磨時間。
戴著鴨舌帽膚色偏深的少年,神色凝重,手在對麵男人的牌上徘徊。
坐在他對麵的戴著眼鏡的茶發男人不論他的手停留到那裏,臉上都始終是掛著溫文爾雅的笑容,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服部哥哥你能不能快點。”坐在茶發男人身側的同樣戴著眼鏡的男孩開口催促。
“別催!這裏不慎重點怎麼行!就是這張了怎樣!我贏……誒?”
叫做服部的少年,幾個深呼吸後,勢在必得的抽走了對方的一張牌,看到牌麵明晃晃的小醜瞬間變成豆豆眼。
“真遺憾,就差一點,我也稍微捏了把汗。”這麼說的茶發男人,笑容依然從容。
“可惡!!”
服部平次瘋狂撓頭,發出不甘心地聲音,臉上被貼上第三張懲罰紙條。
“噗,平次也有今天。”
遠山和葉看到青梅竹馬罕見的吃癟,憋不出笑。
“喂!這小子也被貼了紙條,你怎麼不笑他!”服部平次指向臉上同樣貼著三張懲罰紙條的江戶川柯南。
“柯南君是小孩子,已經很厲害了。”
遠山和葉的話引來其他孩子的注意,他們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柯南可是小孩子!”
“服部哥哥還要和小孩子比嗎?”
“你們……”
“主要也是昴先生和安室先生太厲害了。”毛利蘭出麵打圓場,她目光落到兩個成年男性一張紙條都沒有的臉上。
鈴木園子在一旁感歎:“這就是成年男人的魅力嗎!”
聽到誇讚的兩個成年男性很是謙虛。
安室透:“談不上厲害,我還差得遠呢。”
衝矢昴:“隻不過是運氣比較好而已。”
嗬嗬,那是當然了,如果抽鬼牌就會露出破綻的人,怎麼當臥底,江戶川柯南忍不住吐槽。
比起熱鬧的這兩排,坐在後麵一排的灰原哀和工藤紬希安靜地仿佛跟他們不是一路的。
灰原哀戴著耳機,低頭專心翻看手裏的書,她旁邊蓋著毛毯,戴著紅色印著兩雙漆黑眼睛眼罩的工藤紬希睡得正香。
吉田步美好奇地抬頭問毛利蘭:“為什麼,紬希姐姐會這麼困?”
毛利蘭訕訕笑道:“她昨晚太興奮了,應該是沒睡好。”
“她不是沒睡好,是沒有睡,蘭小姐。”衝矢昴糾正並補充:“昨晚她進了書房就沒有再出來。淩晨我起來喝水,路過書房的時候看到她還醒著。”
鈴木園子‘嗚哇’一聲:“紬希醬,好拚命。”
“作家都是這麼辛苦的嗎?不過紬希桑是寫什麼的?和她父親一樣是推理小說嗎?”遠山和葉好奇地問。
毛利蘭說:“姐姐是寫恐怖靈異輕小說的。我不太敢看,但聽說姐姐因為筆名是zero加上劇情很恐怖在網上一直都被猜測成是男性作家。”
zero……安室透下意識瞥了一眼熟睡的銀發少女。
坐在對麵的江戶川柯南則是在盯著看著工藤紬希的安室透。
列車抵達靜岡。
毛利蘭從快到站幾分鍾前就在叫工藤紬希。
她是醒了,睜開眼看了一眼,又閉上了。睡覺就像膠水,睡得多了,就越難醒,眼皮和大腦都被黏得死死的。
“姐姐,姐姐,姐姐!”
“紬希醬快醒醒到站了!”
遠山和葉加入叫醒隊伍——
“紬希桑我們可以去泡溫泉了!”
雖然是和工藤紬希初次見麵沒多久,但兩人性格都很活潑開朗的類型,很快就熟悉到可以互叫名字了。
三個孩子對視一眼,倒數‘三二一’一起大喊:
“紬希姐姐——!!”
工藤紬希:“……”
她不僅沒醒還翻個身把毯子裹得更緊,睡得更熟了。
“這可怎麼辦啊。”
“小蘭姐姐,我有辦法!”
在毛利蘭苦惱不知道怎麼好的時候,江戶川柯南歡快地跑過來,為她排憂解難:“找個人背著紬希姐姐不就好啦。”
“啊!”毛利蘭一喜,但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在場的三位男性,“但讓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