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嘉栩領著沅桃到大廳,看到人都在,說道:“我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沅桃,是司法鑒定派過來的法醫,16歲被報送京大,23歲複旦博士畢業,是一名優秀的專業法醫。”他指著分別介紹:“這是吳小雅,侯曉兵,章安,司凡。”
吳小雅性格爽朗,很符合北方女孩的性子,模樣很清秀,主要負責信息分析的,侯曉兵的頭發有些長,帶著黑框眼鏡,性格看著有些靦腆,負責信息收集的,章安個很高,很壯,剃得很短的頭發,很是硬朗,負責痕跡鑒定的,司凡長了一張柔美的臉,有些雌雄難辨,像個笑麵虎,到是符合他的職業心理學。
沅桃彎了彎唇角:“我叫沅桃。”
吳小雅笑道:“歡迎沅法醫,我叫小雅,昨天咱們見過的。”
沅桃點點頭,“我記得你。”
侯曉兵撓了撓頭,羞澀:“沅法醫好,叫我曉兵就好。”
“沅法醫,我是章安。”章安一派的嚴謹。
司凡眨眨眼,笑的風流:“叫我小司就行,沅法醫長得真漂亮。”
喬嘉栩板著臉,手裏的文件扔到他身上,“滾出去。”
笑得跟朵菊花似的,礙眼。
“活該。”吳小雅小聲嘟囔道。
喬嘉栩:“章安,司凡你們倆在跟我去趟案發現場。”
“好的,喬隊。”兩人齊聲應道。
章安坐到了主駕駛位,司凡搶先開了後車門,紳士又禮貌的看向沅桃:“沅法醫,請。”
沅桃頷首笑了笑,“謝謝。”
司凡笑的更加花枝招展了,“為美女服務是我榮幸。”
喬嘉栩嘴角一抽,平常怎麼沒覺得這隻花孔雀怎麼這麼欠打。
司凡笑吟吟地看著沅桃坐了進去,也要跟著坐進去,突然被一股力氣揪住後領口,回頭看見喬隊嚴肅的臉:“你,做前麵。”
話音剛落,自己一屁股坐了進去,看著呆愣地司凡,伸腳一勾,把車門關上了。
司凡喃喃道:“臥槽,喬隊也看上沅法醫了。”
靠,搶不搶?
想起喬嘉栩的武力值。
靠,搶不過。
坐在主駕駛的章安降下車窗,喊道:“你發什麼呆,還不上車。”
“來了。”
司凡扭著身子,看向沅桃:“沅法醫多大了。”
沅桃剛張嘴,旁邊傳來一聲,“二十四。”
“喬隊怎麼知道?”司凡好奇地問,隨後又自言自語:“肯定是看過沅法醫的資料了。”
司凡嘿嘿一笑,“那沅法醫有男朋友了嗎?”
沅桃搖頭:“沒有。”
司凡挺了挺胸膛,“你看我怎”
話還沒說完,喬嘉栩一腳踢在前座上,“有完沒完,轉過去。”
“不用別理他,他嘴太碎了。”
沅桃笑了笑:“不會。”
司凡看到女神笑了,拖著腔調,嘚瑟道:“沅法醫說不會。”
有了司凡的插科打諢,氣氛瞬間輕鬆了,連帶著沅桃也會說笑幾句。
他們到了案發現場,四周攔著警戒帶,路過的人聽說這裏死了人,都躲的遠遠地。
喬嘉栩過去打了聲招呼,帶著沅桃上山了。
喬嘉栩看著沅桃穿著的運動鞋,揶揄道:“你要是穿了高跟鞋,就可以給我一個體現紳士的機會了。”
“嘉栩我們結束了。”沅桃淡淡道。
沅桃分得很清,要是可以她不想和喬嘉栩再見麵。
喬嘉栩苦笑一聲,“是啊。”
一路無言。
到了山頂,喬嘉栩指著一棵大樹後麵,“那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看向身後跟著的兩人:“你們去周圍看看有沒有線索。”
“是,喬隊。”
沅桃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一根很粗的麻繩,底下還有一片的石頭,像是死者踩著壘起來的石頭,上吊死的。
慢慢走了過去,沅桃觀察著周圍,”她指著懸崖邊,“這裏有人滑痕。”
這棵樹的位置靠近懸崖邊,死者又是吊在靠近懸崖邊的樹幹上。
喬嘉栩蹲下,道:“確實是滑倒的痕跡,可能是凶手搬運時不小心滑了一腳。”
司凡,章安聽到有線索也湊了過來。
“自殺的話直接跳下去就行了,還上什麼吊,費勁。”司凡道。
“昨天現場有提取什麼線索嗎?”沅桃問。
喬嘉栩搖頭,“沒有,這地太偏,附近也沒有監控,平常也就大爺大媽早晨來逛逛,一般走到半山腰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