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苕清雖然是坐下了,但她卻感覺到,猶如芒刺在背。
她很不習慣,而且也很拘謹。
唐麟霆問她:“怎麼?離婚了反而不高興?還是你想要回到林海翔的身邊?”
許苕清搖頭:“不是的,跟林海翔沒關係,隻是我不太習慣而已。”
“想吃點什麼?今天我請客。”他很大方的模樣。
許苕清拿起了桌上的菜單,她很隨意的翻了一下。
可就是這麼輕輕一翻,她倒吸了一口氣。
菜單上的價格,好貴
就連隨便的一個素菜都要三位數了,這個價格怎麼吃的下嘴?
看許苕清那一副吃驚的模樣,唐麟霆就知道,讓她來點應該也點不出個什麼名堂。
他把服務員叫過來,點了幾個以前經常會點的菜,唐麟霆依稀記得,許苕清好像喜歡吃海鮮,他又給叫了些海鮮。
然後,把菜單合好,還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捧著菜單走了,唐麟霆問許苕清:“這樣好的日子,要不要喝點酒?”
許苕清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現在她隻要一看到酒杯,還有紅酒,她就會想起林海翔對她做過的事情,這讓她的雞皮疙瘩都快要立起來了。
許苕清搖頭,目光有些恐懼:“不了,不喝酒。”
“飲料呢?”
“飲料也不要。”
“許苕清!”唐麟霆重重的叫了她一聲。
她很快看向唐麟霆,然後問:“你叫我什麼事?”
“你這也怕那也怕的,到時候怎麼當我的秘書?做秘書是要陪應酬,幫我擋酒的。”
“”
說實在的,許苕清還真沒想過,在解決了林海翔的事情之後,繼續做唐麟霆的秘書。
雖然她沒有工作,但是在公司裏麵被閑置的感覺,那還不如不上班。
許苕清聲音低低的,她問唐麟霆:“唐總,我想問你一個事。”
唐麟霆說:“問吧。”
“唐氏這麼缺員工嗎?”
“笑話,你去招聘網上看看,我們唐氏的門檻可是最高的。”
“那為什麼你要留我這個什麼都不會的家庭主婦做你的秘書,那個工作我根本無法勝任。”
“那你自己說說,你可以幹什麼?”唐麟霆問她。
這樣問,許苕清傻了眼,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畢業之後沒多久就嫁給了林海翔,李霞說女人出去拋頭露麵不好,所以她一直在家裏麵當個家庭主婦,從來都沒有出去工作過,與社會脫節了一年,現在問她,也真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比較好了。
許苕清說:“我我也不知道。”
“那就是,先在我這裏做著吧。”他眯起了眼睛,“還是說,這麼快就找好下家了?許苕清,打算利用完了就過河拆橋?”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許苕清慌忙的擺著手,她極力的想要跟唐麟霆解釋清楚。
這時候,服務員端著菜進來,許苕清目光掃了唐麟霆一眼,她又慢慢的收回來。
唐麟霆叫服務員拿紅酒過來,不是一瓶兩瓶,而是一箱。
而且,他是以那種強迫性的態度和許苕清說的:“我不管你以前是怎麼樣的,現在想在我的手底下做事,必須先學會喝酒。”
服務員開了一瓶酒,幫許苕清倒滿。
許苕清站了起來,她真的想要拒絕,可是看著唐麟霆逼人的目光,她把心裏想說的話又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