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苕清的話落下之後,唐麟霆十分尷尬的鬆開了她的手。
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似乎想用用此來避開尷尬。
許苕清又開了口:“你不是要跟我離婚麼?為什麼這個時候,你又不願意了?”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煩,離不離婚,我說了算。”
“難道,我就沒有一點權力了?你高興的時候,就把我捆綁在身邊,不高興了,又一腳狠狠的踢開?真是可笑。”
此刻,還有傭人在那裏。
但是傭人也知道這時候不該說話也不該出聲,全都低下了頭,做自己的事情。
許苕清伸手,輕輕的摸了一下有些泛紅發疼的手。
剛剛,唐麟霆真是下了狠勁,那樣緊拽著她,仿佛要把她的骨頭都給捏碎了。
原本纖細而又潔白的手指變得有些腫脹,微紅,有些地方看上去還隱隱的透著些許的青色。
許苕清咬緊牙根,她想要在這個時候,跟唐麟霆說的清楚明白。
她不是一個玩具,不是他唐麟霆想要的時候,就留下,不想要了,百般侮辱之下,就丟掉的東西,她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
“唐麟霆,我有話要跟你說。”
“說!”
“我覺得我們”
話音剛剛的落下,她驚的叫出了聲。
這個膽大包天的男人,竟然趁著她不注意直接把她給抱了起來。
許苕清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輕,她嚇得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
周身縈繞的,全都是唐麟霆那霸道的氣息。
從這個角度,許苕清能夠很清晰的看見唐麟霆那英氣的側臉,他的鼻子格外的高挺,輪廓也是非常的分明,尤其是他的下巴,許苕清覺得,唐麟霆的下巴最是迷人,就算是看上一百遍,仿佛也看不夠。
看到這裏,許苕清的心,忽然砰的跳了一下,臉也止不住的紅了起來。
唐麟霆邁著大步,他把許苕清抱進了臥室。
並且順手,把門給鎖上了。
鎖門的清脆嘎達聲,讓許苕清清醒過來,她對著唐麟霆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唐麟霆有些吃痛,他把許苕清丟在了地上。
許苕清的手肘剛好就敲在了目的板上,疼的她忍不住的皺了一下眉頭。
她抬起頭,罵唐麟霆:“姓唐的,你這個瘋子!”
唐麟霆反而說她:“自己跟兔子似的亂咬人,還在這裏怪我?”
“你”
“無話可說了嗎?”
“已經決定離婚了,為什麼還要這樣?”
“我看,那個想要離婚的人是你吧?是不是迫不及待的,就想要鑽到那個醫生的懷裏去了?”唐麟霆毫不修飾自己內心的醋意,他諷刺許苕清說到。
許苕清也不甘示弱:“你擺脫了我這樣沒用的女人不就更好?你想要娶誰就可以娶誰了,最好娶個對你公司有幫助的人進來,像喬依凝”
“我說過,不許你再提喬依凝!”
“你說了我就得按照你說的做?真是好笑了,我又不是你養的貓啊狗的,我非得聽你的話了!”許苕清也是杠上了,她似乎想要在口舌上和唐麟霆分個高下。
許苕清隻顧著呈口舌之快了,但是她似乎忘記了,唐麟霆這個人,脾氣有點怪。
隻看見唐麟霆的臉色已經快跟那窗外的顏色一般漆黑了,他沉沉的冷哼了一聲,邁著大步,直接把許苕清拽了起來。
如此大力,許苕清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似乎都要被唐麟霆給扯斷了。
她忍不住發出了輕輕的哼聲,而這樣的聲音,在唐麟霆聽來,竟然是如此的美妙,撩撥著人的心。
再看許苕清,微微蹙眉的感覺,還有那櫻桃小口輕輕的翹了起來,這都給唐麟霆及其強的視覺上的衝擊。
那一瞬間,唐麟霆似乎有些晃神了。
他的眼前逐漸的顯出了一個人的模樣,黑長的頭發,漆黑如墨的雙眸,最喜歡穿那純白色的連衣裙,她的樣子,高貴的如同雪山的女神一般,讓人注目。
兩個人的臉龐相互折疊,似乎,變作了一個人的樣子。
唐麟霆根本沒有沾一滴酒,但是這一刻,他仿佛是醉了,並且,還醉的有些不清。
他把許苕清逼到了牆角,逼得再也無路可退。
唐麟霆伸手,很輕易的就撕碎了許苕清那薄薄的衣衫。
淡粉色的內衣,很快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伴隨著許苕清驚恐的尖叫聲,唐麟霆又更近了一步。
他的手,緊緊的禁錮住了許苕清的雙手,讓她根本無法動彈。
那強大的氣息,襲來,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這一刻,化作了碎片。
唐麟霆先是靜靜的看著她,突然,他俯身下來,咬住了許苕清那柔軟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