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苕清被她說的是一點信心都沒有了,這都下班的時間,夏冰還要求許苕清再重新做一遍。
眼看公司的人陸陸續續的都離開了,就連這個案子的主要負責人陳棟下班以後也很迅速的走了,最後就隻剩下去許苕清。
許苕清對著電腦發呆,她根本不知道應該從何著手。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你好,請問是許苕清許小姐嗎?”
“我是,請問你是?”
“我是綠林醫院急救室,韓婷是你的朋友嗎?我們在她的手機通訊錄裏找到您的聯係方式。”
當許苕清聽說韓婷自殺的消息,她感覺到非常的意外。
手頭上所有的活全都扔下了,她直奔醫院。
到了護士站,許苕清急急忙忙的問:“請問韓婷韓小姐在哪個病房?你們剛剛打電話給過我,叫我過來的。”
“韓婷啊,請稍等我查查看。”護士翻了一下,“再走進去最裏麵的那個房間,小姐請你過去的時候最好輕一點,病人的情緒現在很不穩定。
許苕清是怎麼都想不到,一向開朗的韓婷居然會自殺。
她找到了韓婷的病房,看見韓婷坐在那裏,她的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紗布。
讓人感覺到很諷刺的是,紗布上麵還透著血。
韓婷的臉色非常不好,蒼白蒼白的,就像是一張白紙。
許苕清慌張的走過去:“婷婷你怎麼那麼傻?”
韓婷的唇色發白,而且看上去有些幹裂。
有個女人坐在旁邊,看見許苕清過來,她連忙解釋。
原來她是韓婷家的傭人,就是出去買菜的功夫,韓婷就自殺了。
她也不知道應該找誰才好,急急忙忙的把韓婷送到了醫院。
許苕清問韓婷:“你現在好些了嗎?”
韓婷好像壓根沒有聽到許苕清說的話一樣,她連個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許苕清在病房裏麵陪了韓婷一下,一直陪到她吃過了藥,慢慢的躺下。
她對照顧韓婷的傭人說:“到時候有什麼情況你馬上跟我說,我就過來。”
“好!”
“這是我的聯係方式,你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我。”
從病房裏走出去,許苕清先是給齊風打了一個電話,在意料之中的是,齊風把電話給掛斷了。
她知道齊風在哪裏工作,堵到了公司,但現在都下班了,而且,人家說齊風今天就沒有來上班。
許苕清的心中隱隱的透著不安,她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她敢肯定這件事和齊風應該脫不了關係。
兩天後,她的預感應驗了。
好好的韓家忽然因為資金鏈的斷裂破產了,這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說韓家一直在收攏資金,就是想要把損失給拉回來,可是這個洞越補越大,最後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還有人說,是有人在這當中搗鬼,因為韓家的信譽一直都不錯,而且這些年來也沒有傳來過資金的任何問題。
反正眾說芸芸又有誰知道這當中是真的還是假的,人們隻把這個當做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當許苕清從報紙上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驚呆了。
她一度想過,韓婷自殺,是不是就是因為韓家破產的事情,那韓婷的父母呢?
她去過幾次醫院,可是都被傭人給擋了回來,傭人說韓婷心情不好,不想見任何人,包括她。
韓婷是她的好閨蜜,好閨蜜遇上了這樣的事,許苕清的心裏麵真的很難過,她想要幫她,卻又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幫起。
而在這樣焦灼的心情之後,她偶然碰到了齊風。
齊風跟之前不太一樣了,韓家破產對他沒有一絲的影響,他的頭發梳的是雪亮雪亮的,穿著高檔的西裝,懷裏還摟著一個漂亮又性感的女人。
當時,她想都沒有仔細想,就衝了上去。
結果,齊風嗤之以鼻:“韓婷都不敢管我,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韓家的事情果真是你幹的?”
齊風聽到許苕清這樣說,他的眉頭皺了一下:“你別亂說話,韓家現在這樣說他們咎由自取跟我沒有關係,別賴在我的頭上。”
齊風旁邊的女人嬌笑:“齊總,這個人是誰啊。”
齊風在女人的臉上印下了一個吻,有些不削的說:“不用搭理她,就是一個女瘋子。”
聽到他對自己說這樣的稱呼,許苕清格外的生氣,她恨不得上前給齊風一個耳光。
但是,她都還沒能碰到齊風的身體,就已經被他的兩個手下給拉開了。
“許苕清,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免得惹禍上身!”